所以太后便降谕至平王府?”
“太后说只是告知妾一声,非是与妾商议。第一时间更新”
“你”秋慕霜虽然没有明确说是不是自己答应的,梅松庭却下意识地认为是她答应的。他看着秋慕霜只觉得心底发凉,半晌方沉声斥道:“这是孤的私事,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这是太后的命令,妾不敢违逆。”秋慕霜看着梅松庭脸上越发冰冷的神色,听着他有些气急的质问,心里不由一阵恍惚,也不知道是悲,是怨,是恼,似乎还隐隐有一丝慰藉。
“秋慕霜!我错看了你。”梅松庭说着,端起小几上盛着梅子浆的瓷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顿时,原本精美洁白的瓷盏遂成了一片瓷渣。
秋慕霜没想到他会突然失态发怒,吃惊地看着地上粉碎的瓷盏,颤声说道:“太后是大王的祖母,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王的子嗣着想。大王让妾怎么办?难道让妾公然忤逆太后不成?如果那样,只怕不等明日便有宗正寺的人来找妾了。”
“你只是不能违逆祖母,只是赚你的贤孝之名,便将孤舍了。你把孤当什么了?好,很好。祖母选女子进平王府是为了孤的子嗣,那么你呢?你除了遵从太后谕旨,又是为了什么让她们进府?为什么将她们安置在赏风轩后面?”
梅松庭疾言厉色地质问着秋慕霜,脸色因为气恼越发赤红了些,眼睛里也被醉意和怒火染红。
“妾”秋慕霜面对梅松庭的质问,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因为夏灵衣之死,一直对自己深有芥蒂,不肯接纳不是吗?为他迎娶孺人他正该欢喜才是,怎么反倒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一样。秋慕霜的心里不由一阵发苦,这平王府做人真是难啊!
“妾自然也是为了大王的子嗣着想。”千头万绪,千言万语,似乎只有这样一句话能够说出口。
“呵呵”梅松庭冷冷笑着,站起身来逼近秋慕霜,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为了孤的子嗣着想?哼!”
秋慕霜看着逼近的梅松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大婚花烛之夜的情形,顿时一阵胆战心惊,慌忙后退几步想要躲开梅松庭的目光。第一时间更新“大王!”
“你这个平王府难道不是负有为孤延续子嗣的职责?孤正经的嫡子不要,要那些庶子作甚?既然你那么为孤的子嗣着想,那便多为孤生几个嫡子吧。”
梅松庭说着,进前一步再次逼近秋慕霜,左臂一伸拦腰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右手按住她的颈项,因为醉酒而温热红艳的双唇便紧紧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心底尚未消除的恐惧,身体上时时的隐痛一时间齐齐袭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秋慕霜浑身颤抖,拼命地摆头想要躲开梅松庭的亲吻,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力挣扎想要挣脱梅松庭的束缚。怎奈,男女有别,原本在体力上秋慕霜便不及梅松庭。经过孕期c生产的消耗亏损,十分的力气也只剩余了五分。如何能够抵得上酒意上涌,气恼交加的梅松庭。无奈之下,秋慕霜用力咬住了梅松庭的唇,想要藉此令他松手。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非但没有让梅松庭松手,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怒意。他离开了秋慕霜的唇,将唇上因被咬破而溢出的鲜血涂抹在了她的颈项上。“不想再经历一次花烛之期的疼痛,就不要违逆我。”一面冷声说着,一面撕开了秋慕霜身上的寝衣,将她抱起快步走进内室,随手扯下了半垂的紫罗印画芙蓉锦帐。
“梅君郁!放开我!”
“你不是想为了孤的子嗣着想?孤自然要成全你。”
“梅君郁!不要让我恨你。”
“恨吧。我们之间的怨恨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次。”
“妾不该自作主张,是妾错了!求大王绕过妾吧!”秋慕霜声音颤栗,低回哀婉,令闻者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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