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沒有吃多少东西,但起码肚子里的饥饿感已经完全散去,胃里的恶心感也随着离开客栈而变淡。
顺着那店小二的指示,枯蝶在人群拥挤的街道里向着医馆走去。
将头上的面纱拉得更紧,将半张脸盖住。
“到了”刘琪指着前方大大的匾额上写的几个大字‘同治匾额’
“同志”枯蝶低低的念了一遍,忽地不怀好意的笑了起來,笑得一旁的刘琪莫名其妙。
走进医馆,等待着那个老郎中将前面的人把完脉。轮到枯蝶上去时,那老郎中抬起依旧清亮的眸子看了枯蝶一眼,便低下头去。
指了指桌子上的小枕头,枯蝶便将手放了上去。那老郎中捋了捋长长的白胡须,将手搭在枯蝶的手腕上。
“姑娘是觉得身体哪里有恙?”
“近日肚子不大舒服,闻到什么较重的味道都会无端反胃,其它沒有什么了,是不是我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哪里出了问題?”枯蝶仔细的将自己的症状回复道。
听完枯蝶的话,那老郎中忽地笑起來,脸上的皱纹也变得亲切起來。
枯蝶莫名其妙的瞧着他,这是做什么?我得病了你怎么还笑得出來?
枯蝶的脸色变得稍稍有些不好起來。而刘琪脸色更是大变,整张脸都耷拉了下來,目光恼恨的瞪着眼前看起來和蔼可亲的老郎中。
“你怎么这样,人家得病了你怎么还幸灾乐祸的笑起來。”刘琪一脸的愤慨。
瞧着刘琪那模样,那老郎中笑得更加欢腾。捋了捋胡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年轻人啊
“两位莫急,姑娘这啊,不是得病。”
“不是得病那是什么?”刘琪皱着眉头问道。
“姑娘是有喜了”老郎中说着诊断结果,声音也不觉高扬了些许。清晰无比的落入枯蝶的耳中,枯蝶表情一怔,嘴巴微张。感觉整个人被人从头顶灌了一盆冷水一样,身体僵住,一动不动。
不可思议的瞧着眼前的老郎中,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您是说,我怀孕了?”
“对。”
“您确定?”
这句话刚问出,原本笑着的老郎中脸色稍稍变了变, “我行医几十年,不过小小的有喜,怎么可能会诊断错。”语气有丝不悦。
“抱歉,只是我太吃惊了,想要再次确认下而已。您老不要见怪,我沒别的意思。”枯蝶知道老郎中误会了,急忙解释道。
头顶传來刘琪的低喃,像是呓语“怀孕了”头向下低着,看着枯蝶,可眼神却又是放空的。
看到两人这副表情,那老郎中脸上的喜色渐渐淡去,紧盯着枯蝶看了一会,而后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唉这般标致的女孩儿,可惜了!
脸上的可惜不言而喻。
而枯蝶正沉静在心里的纠结之中,不知该不该高兴,沒有注意到眼前老郎中的表情。
怀孕了 居然怀孕了
枯蝶感觉像是有无数个蚊子,在自己的头顶盘旋着,嗡嗡作响,让人烦躁不安。
话说自己和傲羽也沒上过几次啊,怎么就枯蝶心里一阵纠结中,自己可从未想过怀孕生孩子,当母亲之类的这种事。
如今怀孕了她根本沒有做好任何准备啊!况且这个身体才不过16岁。16岁啊,不仅是未婚先孕,还是未成年怀孕天啊,这种她曾经嗤之以鼻的事,居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傲羽不在身边。
老天这是在和她开玩笑么?
枯蝶只觉得此时头痛欲裂。
“姑娘,可需要一些安胎药?姑娘身子很是虚弱,血气空虚,胎儿怕是会受一些影响。”老郎中瞧着枯蝶那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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