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信的最后两句是在提醒兄弟几个要注意提防薛五爷。卜元很是疑惑,说道:“来者叫我们防着点五爷,可我感觉五爷不是什么坏人啊?”
说到这里,陈胜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说话小点声,以防隔墙有耳。马上又小声对众兄弟说道:“人心都隔着肚皮,谁又能看得清谁呢?”
四弟也说道:“咱们认识五爷后,他对我们也还算不错,可他什么来历我们全然不知,再说了,他对我们的好都是有条件的。”
二弟见四弟说的有理,也附和道:“我们还是防着点这人好,咱在江湖行走,干什么都得留个心眼。有蛮多时候,跟你给钱的不一定是朋友,同样朝你扔飞刀的也并不一定是敌人。”
兄弟几个都点了点头,这时陈胜说道:“这事儿就说到这里,也就咱几个知道,明天上了黄崖关大家一定招子放亮点。”
说完,几兄弟便都睡去,卜元到此时也已无心练功,只得上床上睡觉。
第二日,兄弟们几个都起了个大早,见到五爷一样的打招呼,昨天晚上的事儿就跟没发生过似的。一行人吃罢早饭,又往黄崖关赶去,按照赌局约定的时候,如果中午时分到的话,刚好能赶上赌局。
快到饷午的时候,众人终于到了设立赌局的地方,完全就是黄崖关长城脚下一间大草屋,只不过这草屋不像那些破败的草屋,又大又显得整洁。兄弟们几个实在不解,跑了这么的路难不成就在这地方赌博?于是陈胜问五爷道:“咱该不会就在这地方赌博吧?这也太偏僻了吧?”
五爷听完笑了笑,没有回答陈胜的问题。倒是赵登说道:“陈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军阀混乱,大老板们想玩个乐子都不得安宁,往往是还没坐稳穿黑皮的就来了,这一来容易,可送走就难啊。”
经赵登这么一说,兄弟几个便明白了其中缘故。二弟说道:“如此看来这地方还真是不错,只怕黑皮要来也要跑一天吧!”
赵登回应该四弟道:“根本轮不到他来,山上都有瞭望的,只要有可疑的人来,咱就先撤了。”
这会儿一行人已经进了大草屋,卜元进来后才发现,这草屋外面看着是一草屋,可里面却十分雅致,丝毫不比天津城内正宗旅馆差。屋内坐了不少人,大多带着家伙件,一行人刚一进门,就有一侍者模样的年轻人问道:“几位是哪两位上桌子?”
这话谁都听得明白,就是问谁是老板,谁是枪手。五爷听完指了指卜元对那人说道:“就我和我这朋友。”
年轻人听后,于是将卜元和五爷带到另一间屋里。陈胜几个到这时也已经明白,这次和上次硬赌赌局一样,保镖等无关之人是不能进去参赌的。想必屋内带家伙件的一群人都是被拦在外的保镖。只是搞不明白的是,上次还有茶水点心,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这时侍者对一群人说道:“诸位如果坐着无聊,也可以到另一屋子小玩几把,不过没人做庄,你们得自己相约看谁坐庄。”
话刚一说完便有人叫嚷着要去玩两把,说完便有好几个走向另一间屋子。陈胜见状也顿时觉得手痒痒,无奈今天手上没有钱,正没有办法时,突然侍者问道:“请问哪个是赵登先生?”
赵登一听连忙回道:“是我是我,怎么了?”
侍者将一布袋东西交到赵登手上,说道:“这是里面薛爷代我转交的,说叫你带朋友们好好玩玩。”
赵登听完连忙用手捏了捏布袋,真的是一袋子大洋,约摸着也有一百多个。赵登也是好赌之人,见此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招呼陈胜几个也一起进去玩玩。
这时卜元和五爷也已经进了设立赌局的包间,包间里已经坐了不下十二个人,看样子都是一个老板带着一个枪手。只不过在卜元落座的对方,有一个约摸六十岁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