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痕和陌浪两个人的沉默,让在座的几人都是有点不舒服,这两个平时总是叽叽喳喳的家伙,沉默绝对不是他们两个的个性。
段痕:“我们真的就像红昔说的那样,具有那种天赋吗?我现在都是有点怀疑了,大地术师,就是现在的我们能够达到的程度吗?我们也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陌浪:“是呀!说不定团长他,都是圣术师吧!我们怎么会这么弱呢?”
如果段痕和陌浪两个人的情况被别人知道了,那么,肯定就会换来一阵的白眼,不到二十的年纪,就是已经达到了大地术师的程度,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二十岁的大地术师,那是怎样的一种天赐的恩恩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大家都是这么觉得,两个人的消极的对话,就像是带来一场末日的风波一样的让剩下的几人感到不安。
蝶衣:“说什么呢?你们两个这么厉害的好不好,如果我有你们一半的厉害就好了,可是我连术师都不是呢!”
段痕:“可是我们两个栽在你手下的次数真是一次都不少吧?”
尴尬,蝶衣笑得很勉强,段痕无奈的一笑,就连蝶衣这个小丫头都是经常让自己和陌浪两个人吃瘪,看来是真的没有那个脸再说自己厉害了。
慕研:“你们的情况,和红昔不一样的。”
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段痕和陌浪都是带着怀疑的神采看着慕研,然后慕研无奈的摇摇头道。
“那是真的不一样,我记得你们都是没有进行过自己术师力量的真正觉醒吧,毕竟你们还没有那样的遭遇,沉睡在你们两人体内的双属性灵的力量的可怕,你们还完全没有将它挖掘出来。”
觉醒?挖掘?我们有那样的遭遇吗?段痕和陌浪很肯定,没有,那么,红昔经历过怎样的事情,让他拥有现在这般的实力。
陌浪:“什么遭遇?红昔他,团长他经历过什么?”
貌似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呀,慕研看着陌浪认真的表情,说道。
“关于生死,关于尊严。”
沉默,再次沉默的两人,心中有千百个声音在响起来,生死,尊严,什么样的生死?什么样的尊严?极武镇,虽然对于强者的追求很是执着,很是疯狂,但是,却是少了那种生死之间的真正的磨练吧;尊严,属于强者的尊严。
不再多说,慕研拉着蝶衣和轻羽,往酒楼一边过去,那里,正在上演什么节目,很是精彩的样子,歌者成欢,舞者成痴。
逐火看着两人,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昔悠哉的喝着酒,这样的闲暇时光,实在难得,不该浪费。
轰轰轰!
一阵巨大轰鸣声音从那酒楼外面传来,七度王城的地面在上下起伏震动,然后酒楼里面开始有人群往酒楼外面跑去,突如其来的一幕,将段痕和陌浪拉回到现实。
来到阳台边上,红昔已经坐了起来,视线落在远处,段痕和陌浪看了看红昔,然后也看向那边。
“那是”
七度王城的宽阔大街的那边,那里聚集了众多的人群,而在那人群中间的位置,中间空出来的地方,一头体型巨大的灵兽,怒吼着在暴动。
“——金甲牛犀。”
那头灵兽如同小山一样的巨大身躯上面覆盖的全是金色的鳞甲,额头前面一根银色的独角锋利无比,四足粗大,每一次它抬起自己的脚,狠狠落在地面上,都能够将那地面践踏出一个深深的大坑,碎石飞溅,金甲牛犀的眼睛原本应该是黑色,但是,此时那头金甲牛犀的眼睛却全是血红。
在那头金甲牛犀的旁边,一头体型较之小了很多的金甲牛犀,看来应该是那头金甲牛犀的幼崽,而此时,那头幼崽金甲牛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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