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床上的动静那保准是真的,不像大场子里的公主,哼的声音都是装出来的。”
好嘛,原来高手都在民间,别看人家长得不怎么样,还淫得一首好诗,我心想。
可是我对女人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是陷在如何打发日子的纠结里,所以和她没有什么互动,对她的推销也没什么反应。
女人误以为我是在犹豫,###着###掏心窝子的说:“大兄弟,出来玩嘛,又不是找媳妇,我这些姐妹老是老了点,但我保证让你玩得开心,价钱也不贵,你就试一次看看?”
我这才定眼朝坐在沙发上的一排女人看去,一个个把腮红抹得好似刚在珠峰上沐浴过一样,嘴唇艳红,似乎是蛰伏了千年的吸血鬼,我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这群快要步入中年的女人,在这肮脏的小房间里干着卑贱的工作,即便是这样放弃尊严也鲜有人问津,这个连高级妓nv都放假歇业的日子,她们却在这里一次次的遭受着嫖客们的白眼,我沉思了几秒,点了个最丑的女人,甩了句“我要包夜”扭头进了里屋。
女人领着我进了房间,竟然是有些羞涩的向我介绍说她叫阿珠,我开玩笑的说:“阿珠,乔峰的老婆吗?”
女人显然不知道乔峰是谁,一脸愕然的“啊”了一声看着我,我心里暗想,张佳琪呀张佳琪,你和这样的一个女人还调什么情呢?我说没什么,你给我拿套一次性的洗具来。
阿珠很快拿来了洗具,很温柔的替我放着水,小心的试着水温。水放好了,女人娴熟的撩起衣服就准备脱,我赶忙挥手制止,我说:“没你事了,你走吧,我自己来。”
阿珠愣在原地没动,看表情竟然有莫大的委屈,过了好半响才轻轻的说:“老板,要不我给叫个年轻点的姐妹进来伺候你?”
我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或许我刚才的话伤到她了,我说:“不用换了,就你了,不过我洗澡不习惯别人在旁边,半个小时候你再来吧。”
阿珠走后,我望着木桶里的水发呆,犹豫着这环境安不安全,别经过大风大雨过后,在这个阴沟里翻船,惹来一身花柳。不过想想自己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裹着浴巾走到休息间,一张潦草的大床横在一边,床顶上红绳缠绕,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满清十大酷刑,让人不寒而栗。我苦笑说对自己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炮房,现在我张佳琪孑然一身的要在这里跨年,真是讽刺。
阿珠姐姐还很守时,卡着点的在外面敲门,我说进来吧,门没锁。
女人坐到床边的时候我看清楚她已然洗去了满脸的胭脂水粉,这种毫无粉饰回归自然地样子比刚才顺眼多了,阿珠放下包就准备扒我的浴巾,我像个害羞得娘们一样闪身躲避,阿珠这次没有刚才的窘迫,只是略显无奈的说:“老板,你这样是在打我的脸呢。”
我抱歉的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没兴趣,要不你回你房间休息,钱我不会少你,要不就这样我们说说话。”
女人最终还是选择和衣躺在我身边,我们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只是我的话一时真一时假,我还没有放下防备和这么个女人分享我的悲伤,女人倒是似乎很坦诚,她告诉我她来自贵州,离异,独自抚养着8岁的儿子。
阿珠的坦诚让我对这种职业的人有了些许好奇,我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个,她望着头上的纠缠不清的红绳叹了口气说:“以前我男人总是打我,我这样的女人虽然怕他恨他,但真离不开他,离婚后我得要养活儿子,送他念书,我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女人说老板,明天就是元旦了,我唱个歌给你听吧。
我忍住笑,心想我这是什么待遇,还有人献歌?我说行,你唱吧。
阿珠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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