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看着我们,挠着后脑勺,嘿嘿地笑:“我的就免了吧,我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兄弟的口技我更学不了。”
“不行!”殷素梅瞪眼笑道:“还是男子汉吗?桂花妹子都没耍赖,你更不能!”
张胜咧着大嘴,看着刘桂花发呆。我知道他是要刘桂花代他唱一首,我摇头说:“这个不能代的,一定要本人表演。”
张胜瓮声瓮气道:“我什么都不会,表演什么?”
刘桂花跺他一脚:“你不仅是猪,还是条牛。”
这话提醒了张胜,他冲刘桂花嘿嘿一笑:“还是老婆了解我,那我就学一回牛叫吧。”
张胜说着趴在地上,刘桂花伸手要拦却没拦住,脸上一热,气得直跺脚。
“哞!哞!”
张胜一只手在屁股后头摇,很象牛的尾巴。我们大笑不止,殷素梅前俯后合,笑出了眼泪。刘桂花忍不住也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张胜叫了两声,站起来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刘桂花笑骂:“你还真象牛哪。”
张胜面有得色:“要么不学,要学就得象。兄弟的本事我没有,但我经常放牛,这牛的声音我可是学得惟妙惟肖。”
“你就是头牛!”刘桂花伸手拧着张胜的耳朵。
殷素梅笑着喝止了,叫大家落座,我们又玩起牌来。
这一局。我们有心把张胜再打趴下,看他还有什么新玩意。我和殷素梅对视一眼,会意地笑。一会儿果真又把张胜打趴下。
张胜这次不学牛叫了,直愣愣地看着刘桂花,看得刘桂花发毛,啐了一口道:“你老是盯着我干什么?”
张胜突然窜上去,一把抱住刘桂花,嘿嘿地笑:“刚才叫学牛的是你,骂我拧我的也是你,现在干脆我舞一回狮子吧。”
舞狮子?我和殷素梅忍不住笑。抱着一个大活人,怎么舞狮子?
刘桂花吓得大叫。张胜不理她,忽然两手上举,一手托住刘桂花的屁股,一手托住刘桂花的肩膀,举过头顶。刘桂花惊叫连连。手脚乱舞。张胜的腕力确实不小,刘桂花在他手上,就如大人托举小孩一样。张胜从头顶上放下来。扛在肩上转了一圈。
这杂耍一样的玩法我们从未见过,张着口饶有兴趣地看。
见刘桂花叫得欢,张胜突然大嗨一声,猛地把刘桂花抛起,抛出头顶两尺来高。殷素梅大惊失色,惊恐地大叫一声。我也一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胜。张胜转过头冲我们一笑,在刘桂花落到他胸前的时候,双手一抄,把她稳稳地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刘桂花咯咯地笑个不停,纤掌不住地捣着张胜的胸膛。张胜挠起后脑勺,憨憨一笑。
殷素梅拍着胸口道:“兄弟,以后再不准这样闹了,要是有闪失,那就要后悔一辈子啊。”
刘桂花扑到殷素梅怀里,喘着气说:“姐,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他时不时发疯,就把我这样抛来抛去的。”
殷素梅哦了一声,轻轻拧着刘桂花的脸:“你们是做通的啊?可把我吓坏了。好,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刘桂花扬着头瞅殷素梅笑:“你不管不行,谁叫你是我姐呀?”
殷素梅笑着搡刘桂花一把:‘行,我管,我管,时间还早,再玩几把吧。“
玩着玩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殷素梅手气再好,也不会是常胜将军啊。玩了一个多钟头,她一把未输,我起了疑,悄悄地留意她。这一留意,我就发现了门道。她好牌的时候,手总是举得高高的,而牌不好时,她不停地把出过的牌往怀里捞,装着洗牌的样子,我清楚看到她浑水摸鱼,悄悄溜下两张牌。
秘密发现了,再一轮时,我把出过的牌往张胜面前推。张胜是个憨直的人,不会弄虚作假。殷素梅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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