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肖钢返回渡口,重新回到喝酒的那条小街。说是小街,不过只有多米长。他想寻找一处安静的客栈住上一宿,次日清晨再重返青龙山。
在这条小街上肖钢徘徊了许久,心中有些茫然。不是他找不到客栈,而是对查寻沈春雁尸身一事已失去了信心,对拜见静云法师的渴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冷漠了。在这个幽窄狭避的小街上他的思维好像受到了限制,没了主意。望着波涛粼粼的青河,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山旯旮里继续逗留下去还是马上返回?
这时,一个声音传过来,听起来并不陌生,好像在哪听到过:“官人!
肖钢循声望去,原来是古尚酒肆的掌柜在酒旗下向他招手。他愣了楞,不知酒肆掌柜喊他何意。
“这边来!”
“是为了招揽生意吗?”肖钢心下猜测,“或者有事相告?”肖钢对此人印像并不坏,好歹他是把钱袋归还给自己的人,他转身向古尚酒肆走去。
“官人是不是要住宿?”酒肆掌柜好像看出了肖钢的心思,直接问道。
“有心思。”
“若这样,官人不妨到本店后面的客舍住上一晚,这里有几间客房正闲着。官人在此住上几晚,本掌柜分文不取。
“这”肖钢有些犹豫,一是他还未定下来是否要找一家客栈住下来。二是,酒肆掌柜的分文不取他是不是能享用得了。
“本掌柜备有好酒好菜,官人就不必客气了。”
听酒肆掌柜的意思,好像他早有准备,这良苦用心实难违背。
“好吧!就依你。”
肖钢随着酒肆掌柜来到酒楼后面的一个包间,包间里设有一个大圆桌。桌上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请”
酒肆掌柜请肖钢进入舍内,坐好后,酒肆掌柜为肖钢斟满一碗酒诚意绵绵地说:“静云法师不轻易露面,她除了习武练剑做法事,其它时间都在自己的起居室休息。而她的这些活动不是避开香客就是香客们不在的时候进行的。所以,外界很难见到她。”
“这么说来,我去的时候正是静云法师歇息的时候。”肖钢喝过一口酒后,叹了一口气有点自嘲地说,“此番我太心切,过于焦急,没打听好这其中的过节盲目登山,才出师不利啊!”
“这倒没什么,求见大师可不是一件易事。”酒肆掌柜好像熟悉江湖之事,老道地说,“拜师学艺说得轻松,做起来很难。”
“掌柜对江湖之事很熟韵,不知掌柜尊姓大名,何方人士?”
“本掌柜姓江,名顺风。家在冀东平府。要说学艺之事,我还真有点特殊经历。”江掌柜说到此停了一下,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慢说道,“我就在青龙山这地方学过艺,师傅也不是平庸之辈,大名鼎鼎的朴罗大师。”
“这个地方大师咋这么多?”肖钢露出惊异之色,“一个静云就够震撼了,又出来个朴罗大师,这朴罗大师今在何处?”
“就在青龙山的青云寺啊!”
“我去了一趟怎么没看到?”
“山顶上!你去了吗?”
“啊我只奔怀远寺,哪里还知道有青云寺啊!我来京都不过两年,这许多山我还真就没来过。”
“朴罗大师虽没有静云大师那般挑剔,但他对徒弟要求甚高,无论你有如何重要的事情超时都会被除名。”
“这么说,你一定是请假超时了?”
“正是!”江掌柜似有悲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中途而退,至今身无绝技,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颗小沙粒。”
“江掌柜不必伤心,人生不如意常九,只有酒才是不如意者平衡心里的良方。”
“来!喝酒!喝酒!”
肖钢很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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