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这些奸臣时时都在进谗言诋毁有功之臣。这五年你父一共打了三次大胜仗,令西凉兵士望风而逃,这显赫的功勋一定会小人妒忌的。”
“打了胜仗还得罪人?岂有此理?”肖钢头一次对义母的话持有异义,“有功之臣,皇帝不保护,以后谁还会为他出力?”
沈夫人叹了一口气,啧啧道:“孩儿还年青,不知朝堂的水有多深。韩信功劳大吧,咋样?皇帝用完后不是照样杀掉?”
“韩信死是因汉朝稳固已无后患,‘飞鸟尽,鸟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的就是韩信。而今,正值乱世,qu雄逐鹿,你争我夺之时,王候们缺少的就是能攻善战的大将,他们岂能杀战时大将?”
“非也,即便是战将,功劳如何显赫,只要王者以为你有篡位之心马上就会毫不迟疑地手起刀落。所以,无辜而死的功臣比比皆是。”
“哎,这么说来,功臣也很难做”
肖钢自知自己对天下事看不好也看不准只能一声哀叹。唯沈夫人算是把这个乱世看透了,所以,她才能理解沈春雁所为。
暮色已深,肖钢决定回到自己的住处,便向沈夫人告退。两人最后商议次日清晨举轿去青龙山。
送走肖钢沈夫人喜极而泣,万没料到死去的女儿死而复生,此乃人生最大的乐事。喜庆之余,她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丈夫有没有听到这个好消息?她派仆侍梁山连夜奔赴晋阳,将沈春雁已经复生的消息禀告自己的丈夫。
肖钢知道这一次能与沈春雁不期而遇是因他赶在了庙内女尼们的自修时间,所以最好他与沈夫人也在这一时间赶赴怀远寺。
次日清晨沈夫人早早起来,洗漱完毕,沈夫人只吃了一块小甜点便乘上一顶早已在府门等候的马轿。
肖钢在前面带路,他使劲地甩着手中的小鞭,后面的马轿风似地哒哒哒地向前奔跑。
不多久,他们来到了怀远寺的院门前。
依沈夫人的安排,肖钢先上凌霄阁的二楼通知沈春雁,看她如何反应。沈夫则在楼下听消息。
在凌霄阁二楼西侧的那个小屋门缝中肖钢瞧见沈春雁正在南面的窗下喝茶,这个机会很好,他马上下楼通知在楼下等着消息的沈夫人。
当当当,三声门响后屋内传出询问:“谁呀!”随即有脚步声传过来。门开后,沈春雁看到肖钢再次来到怀远寺,有些不悦,“又是你?”
“是我!”肖钢谦卑地说,“沈夫人在楼下等您。”
“沈夫人?”沈春雁在惊愕过后马上平静下来,冷漠地说,“沈夫人是谁?她为何找我?”
肖钢一楞但马上转为和悦:“沈夫人是沈春雁的母亲啊!她要见见你。”肖钢以为沈春雁虽然如此冷漠,一旦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会无动于衷。
“沈春雁的母亲又如何?与我何干?”
如此冰冷的话让肖钢的心沉到了谷底,沈春雁若如此,沈夫人可怎么承受得了?
很长时间肖钢傻傻地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外理这种尴尬的局面。如何回过头去向沈夫人回话。他知道,如果沈春雁死不承认她就是沈春雁,死不承认沈夫人是她的母亲,他也毫无办法。
冷静了一会儿,肖钢恳切地说:“大小姐何以至此?沈夫人起个大早艰辛跋涉而来是天下父母之心,大小姐怎么如此冷漠呢?”
“住口!”此时沈春雁不为亲情所动竟勃然大怒,“谁是你的大小姐?我已声明与你,我不是沈春雁我也不认识沈春雁,她与我毫无关系。长的像不等于是!”说完,她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肖钢没有想到自己第二次来怀远寺竟受到如此冷遇,如果此次来仅他一人也罢,他也承受得起,只是此次来他还带着沈夫人。那道门如何再敲开,能不能再敲开?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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