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真的求婚。但他没想到徐真是一个奸小,“小人得志,君子道消”。
过了两日,徐真与韩丛生在与皇帝玩酒筹时,徐真借机攻击沈世雄:“大都督怎么还未离开京城?是不是有什么非份之想啊?”
韩丛生接过话茬:“他不是上了奏书想多要点军饷吗?”
“他要那么多军饷干什么?不是想告反啊?”徐真认为要想整倒一个人必须得往“谋反”上靠,否则不痛不痒的没有什么作用。
“我看像!你看他在朝庭上的那副可怜的样子,好像那些兵卒子马上就要饿死似的。”徐真正挖空心思地找理由想整倒沈世雄呢,没想到韩丛生为他推波助澜先开了口。“他以为他掌握着东燕的兵权,谁也不敢把他怎样。谁要想反对他,他就反了。”
“我看他有时也来气,”冯距在两个酒友的鼓噪下也顺着说下去,“没完没了,也没看今年国库的银子有多少!”
冯距说的话太幼稚,他就没有想一想,二十万大军,需要多少粮食和军饷啊!还有晋阳的备战工程,哪一项不是巨大的开资?如果你也像西凉那样gao一个府兵制,不是也能省点军饷吗?
但是,这个久而不用的大脑还有一根十分活络的神经,那就是时刻提防手握兵权的沈世雄谋反。
两个酒友看透了冯距的心思,知道他对沈世雄有恐惧的心里,更加肆无忌惮,编造的谎言也更令冯距胆战。冯距虽无雄韬大略,但他深知自己除了有这个皇位外他什么都没有。他没有哥哥冯跋的治国谋略也没有沈世雄的领兵打仗的经验。
“他真的想谋反吗?”冯距不能确定两位酒友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就问道,“你们有何证据?”
“证据怎么就没有?太子大婚后他没有马上离开京城,作为镇西大将军,他为什么不马上回晋阳?”徐真振振有辞,好像他已抓到了沈世雄的把炳。
“徐大人所说极是,不去边关镇守留在京城一定有事情要做。这事情是什么?不难猜测。”韩丛生在一旁添油加醋,将沈世雄意在谋反之事说得言之凿凿。
谎言三次变为真理,在冯距这里不用三次,两次就够。他此时被两位酒友迷惑住了。他有点相信沈世雄要谋反的事了:“他真要谋反,我们怎么办?”
“好办!”徐真显得iog有成竹,“我们不能等到他拿起屠刀来杀我们了,我们才想反抗,那样就晚了。我们必须在他还没有正式谋反之前将他杀掉。
“怎么杀呀?”冯距还绷着一根弦,还知道没等沈世雄发兵就制他于死地这可要有证据。疑惑地问,“他可是一个大将军啊,那么好杀吗?”
“好杀!”徐真就等着冯距的这句话,“杀他的事就归我管了。你们只管放心,听我的好消息!”
“能行?”冯距有些不放心,担心地问。
“行!”只要谋反我就对他不客气!”
三人密谋了一番后,徐真就开始谋划怎样陷害沈世雄的事。
梁山是沈府的护院,他的主要职责是看守沈府的大门,守护沈府院内的安全。重金之下他被徐真派人收买,成了沈府的内奸。
回到晋阳不久,沈世雄发现应到的军饷迟迟未到。晋阳城加高加厚的工程正如火如荼,不如荼也不行啊!西凉那边已有重兵调入边境,虎视眈眈。沈世雄不得不在立冬之前将晋阳城的工程gao完。可是,就在军节骨眼上,军饷成了问题。若军饷在三日内还不到达,不但备战工程功亏一篑,士兵们就会断炊。
“怎么回事?徐真这老贼耍什么鬼花招?公报私仇,拿国家社稷于不顾吗?”沈世雄知道徐真记了他的仇,但是,他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耿直钢硬,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向这个投机小人卑躬屈膝的。他在营帐中急得团团转,最后不得不派校尉邢国开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