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谁来救我?你以为我会比你好吗?你死了,我还能活吗?你都知道斩草要除根,沈秋月就不明白吗?”
“如果我们现在想尽一切办法将沈秋月除掉,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
“除掉,那么容易吗?阻力有多大,你想过吗?”
“为兄想过,只是无论阻力有多大都必须除掉她。”
“得!得!得!快给我起来吧!就算说不过你!”
这时徐真嗖地站起,他知道此时妹妹已经松口了。他的长跪没有没费,他终于用眼泪和哭腔打动了妹妹的心。
“为兄告辞。一切由妹妹安排。”
“快走吧!没人听你哆嗦!”
徐真大功告成,他深知只要妹妹认可了他,迁就了他,事情就好办。趁现在的皇帝是冯距还不是冯弘,趁现在妹妹受宠不除掉沈秋月更待何时?走出紫香阁,他迈着悠然的步子,螃蟹一般地横逛着,zui里还哼着小曲。
“沈世雄呀,沈世雄,别看你能率领千军万马,你胜不过老子的一张zui。老子能将死人说活”他庆幸自己不但有一个受皇帝宠爱的妹妹,还庆幸自己有一铁zui钢牙般的厉zui。
沈世雄被杀的噩耗很快就传到宫中,沈秋月得知此事,昏厥过去。一连几日没有进食的她卧g不起,形同枯槁。
“秋月,你听为夫的话,节哀吧!”冯弘一边流着泪一边看着气息微弱的妻子,“朝堂上qu臣你咒我,我骂你,混乱不堪。父皇不理朝政,每日只顾吃喝玩乐,一切事务均由身边的宠臣打理,他们挟私报复难免造成不白之冤。我相信岳父大人绝无谋反之意,不过是小人栽赃而已。为夫只恨自己在父皇央前没有说话的地方,为夫掌权后定报此仇。太子妃尽可放心,为夫只钟情于你,你千万不要辜负为夫的一片苦心”
这样的话,冯弘已说了无数遍,沈秋月被突然的灾难击倒了成了木头人,根本听不进丈夫的话。她既不想吃饭又不想喝水,更不愿意与人交流。只是冯弘没有退却,为了救灾难中的沈秋月,每日清晨与黄昏,他都会倾心地与沈秋月交谈,劝导她,不要沉沦下去。
这一日,沈秋月听完冯弘的话反常地坐了起来,面对冯弘她强颜欢笑:“妾身为你的苦心所打动,感激涕零。”她向冯弘鞠了一躬,表情淡然地说,“为夫说得对,朝堂之事,是是非非无人能理得清。家父蒙奇耻大辱,被奸小所害,实在令人痛心。”沈秋月与冯弘说这话时还不知自己的四个哥哥均已被害,冯弘已命下人不要告诉太子妃这个致命的噩耗。他知道,若沈秋月知道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害,她会没有勇气生活下去。为安全见,他封锁了这一消息。“妾的杀父之仇,只能仰仗殿下了”
冯弘搂住羸弱不堪的沈秋月,痛不欲声:“为夫不能与秋月作主,望秋月海涵。”
“殿下的心妾身已深深领会,为夫不要为妾担心,自今日起,妾身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让别人看出妾身的痛苦。”
“那就好了!”冯弘激动的搂紧了沈秋月,使劲地吻她的脸,“你是为夫最亲的人,为夫怎么能没有你?望你坚强地陪夫活下去。”
两个泪人相依相偎,发誓共度余生。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冯弘想的那么简单,也没有像冯弘想的那样就此安定。就在沈秋月支撑身子坐起来的第二天,一个噩耗接踵而至。
“沈秋月听旨!”精神稍有好转的沈秋月等来了一个这样的声音。她从卧榻上爬起,跪在地上听圣旨。
“奏天承运,皇帝诏曰:‘沈秋月虽贵为太子妃,其乃罪臣之女。其父沈世雄怀揣谋反之意,侍机篡政已被铢杀。即日起,免去沈秋月太子妃之位,送至普渡寺为尼。钦此——’”
“啊”听完圣旨,沈秋月如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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