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冯距正与徐真、韩丛生两人玩酒筹,有探马来报:“禀圣上,西凉二十万大军踏过i汾河已将晋阳占领!”
“啊”听到晋阳被西凉攻占,冯距傻了眼。他知道晋阳是龙城的门户,晋阳失守,龙城也危在旦夕。生命攸关的时候,他停止了酒筹游戏。“晋阳城是易守难攻之地,多年来沈世雄一直在那里修城墙垒工事,晋阳怎么会说失守就失守呢?”
徐真心知肚明,韩丛生也知道晋阳被占的原因,但是他们此时都缄口不语。只是看冯距在地上来回走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不说话?朕在问你们呢!”冯距有点生气,大声喝道。
“皇上息怒,”徐真见冯距紧逼,不说也不行了,就慢吞吞地说道:“沈世雄以修工事为名贪污军饷,若没有他的贪腐晋阳不会有今日。”
“屁话!沈世雄活着的时候晋阳城好好的,为什么他死了西凉就攻进来了呢?”
“沈世雄活着时,是夏秋之交,那时汾河水没有结冻。如今,汾河水结冻,西凉军踏冰而入势不可挡。”
“强词夺理!西凉的大军已三年没有发动攻势,为何在今年开始大举进攻?”
“这”徐真无法回答冯距的问话,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西凉的军队之所以三年未攻东燕,是因畏惧沈世雄的雄韬伟略。
“坏就坏在你小子手里!”这时的冯距恍然明白是徐真坏了他的大事。如果沈世雄还在,他不可能为晋阳失守而烦恼。气愤之下他顾不得徐真是他的大舅哥和玩伴了,骂道:“奸恶之徒!是你向朕禀告说沈世雄谋反,让朕杀了沈世雄”
徐真这会儿吓得心惊rou跳,他就害怕此时冯距深究沈世雄谋反之事。冯距一旦深追,马上他陷害沈世雄之事就会败露。他大气不敢喘,只是竖着耳朵听冯距的骂。韩丛生呢,看徐真耷拉着脑袋惊恐万状的样子,也变成了缩头乌龟。
但冯距就是冯距,骂人不过是解解心中之气,徐真所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冯距以为沈世雄已死,再追究也毫无意义。再说,这徐真是徐贵妃的亲哥哥,他无论如何也拿他不能怎样。他只是无奈地问道“你们有何办法击退西凉的大军?”
徐真与韩丛生从来就没认真读过兵法之类的书,只学会了逢迎的本事。一旦动了真格,他们就什么也不是了。两个人只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痴痴呆呆,说不出一句话。
“听没听到,我问你们呢?”
“微臣不知有什么办法。”徐真憋不过,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你也没办法?”冯距不得不把目光转到韩丛生的脸上,“平时属你的点子多,这会儿该看你的了。”
“陛下恕罪!卑臣实在想不出好办法。”韩丛生低声下气,没有了往日的张扬。
“我就知道你没什么本事,平时你只知道怎么哄朕玩。现在让你出主意,是朕高看了你。”说完,冯距狠狠地瞪了韩丛生一眼。然后他又喊道:“来人!”
手下太监徐晃马上来到他的眼前:“参见陛下!”
“马上传旨,让文武百官上朝议事!”
“嗨!”
这会儿,徐真让人备了辇舆。待冯距上了辇舆他们跟在辇后来到昭阳殿。
虽然冯距时时不上朝,但文武百官ri都在昭阳殿外等候。
等到皇上坐上龙椅,文武百官齐齐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静静地看着冯距的脸,他们知道今日皇上一定有要事公布。
“前方来报,西凉二十万大军已攻入晋阳城。”
冯距的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众大臣议论纷纷,都觉得事态非常严重:
“战报都没听到,西凉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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