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眠一个拳头狠狠砸到李可可的头上,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直接将这个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长辈揍了个两眼飙泪。
“什么叫做我爸‘没有时间了’可可叔你不会因为宅得多连表达能力都像你的肾功能一样沦陷了吧?”
后辈的“肉体——心灵”二连击接连把李可可的hp降到了危险线以下。男人好一会儿才终于抹干净一脸血重新站直顺气,眼神漂移地望天望地,就是不敢正视眼前这个女高中生:“我说的是事实哦。你爸他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嘛,那些国际刑警很快就找过来了,所以时间紧迫你看,他都没有熬到你过来,就又离开了”
阮眠眠的父亲的职业说起来有点科幻——他是个专家,专门盗取有历史价值和神话色彩的“遗物”的行家。第一次知道自家爸爸在从事什么勾当的时候,年仅八岁的阮眠眠还作出过很精准的吐槽:不务正业的混球。
“这也不构成你用那种‘你爸快死了快来见他最后一面’的语气和我说话的理由。”虚惊一场的阮眠眠熟门熟路地找了块软枕一靠就坐在了地上。
说起来,这么多年,阮眠眠在李可可的家呆的时间简直比在自己家呆的都长,毕竟她母亲很早就不在了,父亲——那个神秘的男人长年累月地被全世界各地的警方追捕,也不怎么能见到面,只剩下一个人的家充其量只可以称为“房子”而已。
“你爸难得回来,说有话要跟你说我哪知道他竟然去碰了故宫那个总之现在连国内的公安都盯上他了,所以刚才被追踪到后才那么匆忙地离开”李可可试图解释,最后发觉自己说的话貌似没有什么帮助,反而让少女的表情忽而变得低落了起来。自知说错话的男人闭上嘴,过了半响,才另外找了个话题:“你失踪了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阮眠眠顿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去了一个新地方,见到了几个奇怪的人。”
李可可试探性地问:“那个地方是不是跟这里完全不一样?”
阮眠眠再次沉默了一会,忽而用她那双澄澈的c认真起来时带些压迫感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男人,直到把李可可看出了一脑勺的冷汗后,才缓缓地反问:“是完全不一样可可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李可可不理会少女的质问,还在做最后的确认,“你是不是差点被人杀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眠眠的表情默认了李可可的猜测。
——本来以为那段经历只是“意外”,但现在看来,可可叔知道什么内情吗?这种事情不是偶然的?那么,爸爸他
“果然,来了吗”李可可无奈地捂住额头,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信递给已经满腹疑窦的阮眠眠。少女将登山包抱在怀里,接过信封,正待拆开,李可可的话适时传了过来,“小团子,那种突然到另一个世界的事情还会再发生的。这是你爸爸留下的信,你要好好看,因为里面有”
李可可接下来说了什么,阮眠眠已经听不到了。
一身运动服的少女一副抱住登山包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两只手悬在身前维持着正打算拆手里的信的动作。她抬眼看了看天,刺眼的阳光告诉她所身处的环境已经突然从室内变成室外了。如果她没有失忆的话,她到达李可可家的时间是晚上9点,期间最多呆了不过半小时,外面的天空怎么也不可能才这么一会就变成这种亮堂堂的样子
阮眠眠环顾四周,一个圆形的超大观众席围住了她所在的场地。这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容纳几千人的斗兽场形状的建筑明明坐满了人,但此刻却鸦雀无声的沉静得诡异。
阮眠眠平静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眼前是一个摆着进攻的姿态c头上戴着熟悉的护额c眼睛的瞳仁居然是白色的古怪少年,而身后也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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