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沢田妈妈贴心地送上了甜点和茶,就出门购物去了。
纲吉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就紧紧贴着阮眠眠坐下,恰好把狱寺和山本两个来客和自家姐姐隔了开来。
茶几上的茶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但没有人去动它,直到夹杂在招待的茶水中间的一杯热可可被一只指骨修长c虎口和指节结着茧子的手拿走。顺着那只手腕,来客们抬头,就见眼睛系着白色绷带c因此就这样看来有些柔弱的少女,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粘腻的褐色液体,然后似乎一瞬间变得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回了远处,好像刚刚她不是试图去饮用半升糖分,而是进行了一个敷衍的仪式。
作为主人家,并且又身为房客的同学的纲吉一直都不说话,就这样瞪着他那双怎么看怎么无辜弱气的棕色眼睛瞄着两位同班同学,狱寺和山本两个也仿佛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来沢田宅拜访的目的似的,同样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这个房子,目光尤其明显地不时投向已经窝在了自己喜欢的位置,正摊开昨天未看完的书默默“摸”着的阮眠眠,搞得现场气氛冷清得不行。
“那个”还是狱寺好奇心重,今天不知怎的脑子总转不过弯来,一开口就制造了更为诡异的气氛,“十代目的姐姐,你的眼睛”
“有点毛病。”阮眠眠“看”书和招待客人两不误,手指触摸在凹凸分明的页面上,脸确实给面子地转向了客人说话的方向,回答得尤其干脆利落。
狱寺瞄了眼客厅角落里堆积的书籍,联系一下眼前这位初次见面的少女的情况,立刻就给阮眠眠脑补了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凉过往和凄惨身世后凰令。来日本之前他也稍微了解过一下彭格列未来的十代目候选人的家庭背景,虽然得知他有一个父母收养的姐姐,然而却不知道实际情况原来是这样的
“你们是阿纲的同学?”阮眠眠一副打算闲话家常的架势——最近纲吉那孩子每次从学校回来都一副丧尸状,她其实还蛮好奇那个能和她打了个热闹的黑手党家庭教师到底对棕发的少年做了什么的。
“是的,我们都是一个班的。”狱寺不自觉地在对方面无表情但态度平和的气场下变得礼貌起来,他很高兴能够跟十代目的家人聊天,“大姐头你也念并盛中学吗?”
狱寺充满匪气的称呼让阮眠眠顿了一下:“不,我不上学。”
两个大男孩下意识地看了眼阮眠眠那覆盖了小半张脸的绷带,神经再大条,也意识到了什么,通通不说话了。
纲吉闻言,眼神也有点黯淡,之前像只守护地盘的猎犬一般的气势一下子萎靡了下来,蔫了吧唧的转移话题:“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见阳光明媚天气正好实在应该趁着大好天时享受青春向人间散播我大彭格列首领的威名让尔等凡人也速速感受了一下十代目的霸气沐浴在首领的荣光之下投向建设西西里岛特色黑手党伟大事业的怀抱中。
狱寺隼人一瞬间将自己那颗早该烂掉的脑子里像臭水一样冒出来的念头格式化掉,他知道,自己的一腔热血就这样抛洒出来的话,在没干劲的首领这里是不会得到任何共鸣的。他必须小心翼翼地c善解人意地用最有效的方法达成和十代目约会咳咳咳和十代目出游兼培养家族感情的目的。当然,这里的家族感情当然不是亲情啦,说是基情还靠谱一点。(咦?)
“棒球部的羽田学姐送了几张游乐园免费券给我,我就想着既然大家都是家族游戏的成员了,不如就一起出去玩吧,这样”山本抓了抓头发,笑眯眯地扬了扬手里的招待券。话音刚落,一只黑白混色的不明生物就“噗嗒”一声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正正磕在了阮眠眠那杯只抿了一口的热可可边上,立刻被打翻了的巧克力糊了个遍。
山本维持着微笑的表情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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