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样,占布纹还能说什么,即使自己认识他已经十年,但那又如何,十年不抵他对别人的一瞥。可是自己就这样放弃?
“殿下,你要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我有我的坚持。”就算是死,也不能阻止我对你的爱。
“哼,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烈山无殇冷眼甩袖,他最厌烦这种死缠烂打,不知好歹之人,只要惹火了他,不管是谁,一视同仁,该杀就杀,该弃就弃,绝不心慈手软。
“我的命本就是殿下您的。”十年前,从大火中将自己救出来并予以谷食之恩他至死不敢忘,如今随时都可以换回去,但他只求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即使这样会要了他的命。
“看来我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既然当年错了,现在就不会再错,该了结的就该清楚的做得干净利落。
挥臂,带起一阵冷风,蚕丝锦帘如有了生命般变成长鞘冷剑稳稳的握在烈山无殇的手中,眼中的杀气毫不掩饰,冷剑一挥,刚好架在占布纹的脖子处,只要烈山无殇一根手指,便能将之抹杀掉。
占布纹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这样的杀气他见惯不怪。作为无阁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能够死在喜欢的人手里,这也是一种幸福。
“你不怕死?”
“能死在殿下手中,是我的福气。”轻轻地闭上双眼,感受着从剑上传来的寒气,他的心里一阵安宁,当年也是这种味道,还是那样熟悉。
“哼,想死,还没那么容易,留着你的命还有用处。”他记得,他与辰儿之间似乎还有什么约定,既然如此,又岂能让辰儿失望。
收回全身的戾气,那蚕丝锦帘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了地上,烈山无殇甩袖走出了房门,一阵冷风夺门而入,直窜占布纹的衣领。
他的身体打了个寒颤,这就是自己的选择,即使是别人用来娱乐的道具。可是十年都坚持了,这又算什么。
长阳河畔早已放起了烟花,轰轰隆隆,噼里啪啦,热闹非凡,全城的百姓在这烟花中高呼狂欢节的开始。巨大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毕,所有的相关事宜在扣西颇颜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安排妥当。而这时,云清四人也出现在了现场,还满意的拍了拍扣西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得扣西两人那个想揍人。
战争是秋收之后,又没有烈山博的压榨,所以百姓们还算有一个大丰收,也趁着这个盛典,庆祝战争的胜利,这也是云清几人打的小算盘。
巨型舞台搭在长阳河东岸中段凹陷的部分,从四方能揽尽台上所有风光。舞台是两丈高呈正方形的平台,四面各有一个斜上的楼梯入口,从外围到内侧是由高到低的环形座椅,最外围与舞台齐高。
云清一声口哨,几个壮汉将四个大鼓抬上舞台,摆在四个入口处,在众人的呼喊声中挥动双臂,隆隆的鼓声瞬间响彻整个墨城。周围看热闹的人因为鼓声的震撼,情绪也高昂了起来。
既然氛围已经拉动,而且主角也已经来到,云清给其他三人一个眼神,便消失在了原地,不一会儿又出现在舞台上,只是四人脸上已经戴上了叫做面具的东西。
“安静,安静。”云清四人美人手中拿着一个扩音器,对着那圆形孔一喊,声音瞬间扩大。周围还在兴奋的人,听到这新奇玩意儿,纷纷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人。
这样的效果云清几人很满意,四下瞅了两眼,看到该到的人已经来了,几人相视一笑,大手一挥,只见从天上散落下不计其数的面具一类的东西。
“过节不如赏月,赏月就要尽兴,你们说,赏月时最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赏月时最应该做的事,这种事谁知道,浣花辰看看手中接到的兔子面具,这几人莫不是又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吧?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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