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那个谁?司马徵失笑,在她伸过来抓他手的爪子上拍了一下,斥道:“好好说话,人家有名有姓的。”
王琅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也没生气,往司马徵怀里再拱了拱,道:“她那狼心狗肺的哥哥将她送来和亲,你却这样晾着她,总是说不过去的。”
“狼心狗肺?”司马徵重复了一声,笑道:“如果宇文汗王听到你这么说他,还以为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的话,也确有道理,是不能这么晾着她了。”
王琅看向他,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司马徵徐徐道:“我打算纳她为妃。”
王琅以为自己肯定听错了,对上司马徵的眼,看见他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显得异常认真。她心中倒是还无甚感觉,只觉得有些空落,笑了一下,等开了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微发颤,显得有些怨怼,“她有什么好?如果我不同意呢?”
傅玄说,司马徵和宇文乔并非那么简单,原来真的不是这么简单!他竟然愿意为她放弃自己的谋划。而他如果真将自己当做妹妹,那可是大大不妙,昨夜之事他对她的欲c望绝做不得假,可是他却生生忍了,日后如果司马衍真的瞧上了她,说不定他就将他俩凑对了。可若是他不过是借着兄妹之名,不想让她生下皇嗣,忌惮于她和王氏一族,对她的好尽数作假,那就更是不妙。
这样一想,王琅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心底那些微末的不悦与还没来得及细想的怨怼此刻尽数被深深地恐惧代替。若论帝王心术,司马徵显然不输于历朝历代那些的明君,更称得上是个中的佼佼者。
实在不行,她就先毒杀了他虽然自己并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但是这也不愧为一个令那老妖婆伤心欲绝的好办法。到时候,她有王家作后盾,司马衍又是个病秧子,她只要有一个孩子日后可以继承皇位,这司马家的天下和那老妖婆哪一个不是都由她来处置。
不过瞬时王琅心思百转,心中已经定下了杀计,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改。
此时,司马徵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循循善诱,“阿琅,这件事无需你同意。她很好,是个良善的女孩,性子也文静。而你,是我妹妹,日后我也要给你找个好归宿的。他肯定是世间最好的男子,会好好待你一辈子。”
王琅心头一沉,不管司马徵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她绝对可以认定,司马徵是真的不想碰她。胸臆间似有东西翻江倒海般涌上来,她猛然推开司马徵,抚着胸口趴在榻边干呕了两声。
司马徵一惊,忙伸手去扶王琅的身子。
王琅却再次用力推来了她,伏在榻边侧过脸冷冷地睨着他,眼角还挂着些许水光,唇角掀起嘲弄的弧度,低喘道:“昨夜,你如何对我的,难道你忘了么?那样的你,难道还真的能把我当做妹妹?”
见司马徵的脸色果真颓败下来,王琅直起身子冷冷一笑,扯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c乳上,讥诮道:“莫要说我非你亲妹,便是真的,那又如何“你绝非是第一位,想来宫闱秘事,最为有名的便是太祖皇上和那个永禁长乐宫的睿宜公主在长乐宫颠鸾倒凤被自己的皇后撞破吧。”她倾身过去在司马徵耳边舔了舔,低笑起来,“而今,你又害怕什么?”
他耳朵是他敏c感之处,她早已知晓。她低低笑着,感觉司马徵的呼吸骤急,脸色涨红,死死得闭紧了眼睛。似乎不愿看她,又似在隐忍着什么。
王琅此时只穿着亵衣,里面最多也加一件肚c兜,司马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那一处的细腻温软立刻盈满了自己的手。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可王琅却已经整个人朝他压过来,在他耳边轻喘着气,未着襦袜的脚丫子徐徐攀上他的腿,在他腿上浅浅滑动,宛如一条紧紧缠着她的美人蛇。
“即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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