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要过安检了!”李旭手上的行李已经托运,肩上只背了双肩包,看了一眼她塞进包里的精致木盒,抬头对甄新道:“注意身体,保重!”
甄新点头:“保重!”看向何以纯笑笑:“下一次来丽江,我亲自给你们当导游。”
何以纯和李旭笑笑,并肩前行。
快到安检时,何以纯突然侧眸望向办理登机手续的方向,才发现那里没有秦毅的背影。
她失神间,李旭的手适时牵起她,手背上感受的都是他掌手的温热,目光灼灼深情。
何以纯怔了一下回神,朝他微微皱鼻笑笑。
李旭唇角弯扬,看着她孩子气的笑颜忍不住凑下去在她唇上微微一啄,佯恼问:“我在这里,你往别的方向瞧干嘛!”
突然被他亲了一下,何以纯倒吸凉气,侧头看着朝他们笑得意味深长的甄新,她热红耳根强拉着李旭进安检。
甄新看着他们甜蜜蜜携手过了安检,看着他们朝自己的方向挥手,甄新风清云淡的笑笑朝他们挥手。
而秦毅像是算好时间,何以纯和李旭前脚一进安检,他后脚才办好登机手续朝甄新不急不缓的走来,目光平静倨傲,分辨不出何许神色,待站在甄新面前,口气稍带嫌弃不满:“我走了。”
尾腔含怒,他还在为甄新没有将李旭是他同父异母一事耿耿于怀。
事实上,他订的航班要比何以纯的航班晚到一个小时,而他和李旭几乎是同时办好登机手续,却宁愿进洗手间呆着耗着也不愿意亲眼看着何以纯和李旭并肩离开的画面。
自从他知道李旭和甄新的血缘关系后,这种突兀的关系链让秦毅到现在还没消化,胸堵胃撑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这些天,秦毅在丽江被两种矛盾的情绪折磨着,想走不甘心,不走又觉得闹心,他一个人窝在客栈一天一夜,最后才想到了师出同门的甄新。
甄新在百忙之中被迫成为秦毅的酒友,陪他喝得昏天暗地,吐得东倒西歪,听他发牢骚说醉话,看着秦毅像醉鬼一样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
人真奇怪,心备受煎熬的时候好像只有酒精才是良药仙丹!
最后从甄新口中得知李旭是他异母兄弟的荒唐消息。而他最失意的时候竟然在情敌的兄长面前卖醉失态,这么荒唐的局面秦毅醉后细细回想,只觉世事荒唐,啼笑皆非。
或者甄新也对事情发展的局面深感无奈,但在秦毅眼里,他帮凶的嫌疑最大,所以,隔了一晚上,他此时看着甄新依旧没有敬重的好脸色,只觉自己没有揍他一顿已觉修为极高。
甄新知道他心情不好,需要消化一些事实,笑笑拍他的肩膀,像兄长一样语重心长道:“这些天放纵放纵自己就行了,回去别再喝酒了,伤身体!”
秦毅冷看着他,到底是不痛快,不吐不快的斥责道:“甄新,你算哪门子的师哥,你弟弟撬别人墙角这事你还管不了管了?难道你不觉得丢人吗?”&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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