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藿岑橙每天都忙着拜访亲戚,今天在这家明天在那家,加上父母朋友的孩子大多和自己同龄,又恰好是假期,一伙人聚在一起简直玩疯了,晚上回到家倒头就睡,倒也没太多时间去伤感一个人的爱情。
可是每次看到父母恩爱的画面她都会想到顾西辞,然后会觉得难过c心痛。
她也考虑过许亦勋的提议,干脆就答应顾西辞和她结婚,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多久他不爱她,难道真要到了无法忍受的那一步,然后提出离婚?
她做不到榕。
她就是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有瑕疵,所以才迟迟不回复顾西辞,更别提是和他结婚后又离婚了。
况且这段时间顾西辞根本就没联系过她,或许那天关于结婚的提议只不过是他随口提起,转瞬就给忘了。
又过了两天顾西辞还是没联系她,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拖延再继续胡思乱想了,她很清楚有些事情越想得透彻就越不敢迈出那一步悫。
她返回a市,飞机抵达机场时整个a市已经被夜色笼罩。
“藿小姐。”
管家远远见了她就招手,笑容满面。
藿岑橙却脸色转白——她返回a市没告诉许亦勋,却在登机前发了信息给顾西辞,告诉他自己的航班和抵达的时间,让他来接她,结果来的却是管家。
管家许是察觉到她的脸色异常,上了车就解释:“顾先生晚上有应酬脱不开身,所以才让我来接。房间已经整理好了,顾先生特意吩咐的。”
管家一脸的小心翼翼让藿岑橙感到心酸,她想或许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条可怜虫。
她把脸转向窗外,一脸的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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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了顾西辞才从俱乐部会所出来,随行的韩蕊在他上车仰躺在后座后立即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拆开来取了几片打开叠放在他额头上。
顾西辞闭着眼假寐,脸颊潮红,鼻息灼热,唇瓣也红似火。
“顾先生,您高烧不退,最好还是去医院——”
“不用了,让司机送我回去。”
韩蕊点头,下了车目送黑色轿车载着顾西辞离去。
这时电话响起,她收回视线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让她神色怔了怔,等接通后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她脸色蓦地刷白,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明眸迸出一抹冷光。
她冷声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提醒,你最好别再管我的事!”
话一落她便果断挂了电话,之后抬眸望着黑色轿车离开的方向,仿佛在看着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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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下传来的汽笛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藿岑橙一下爬起来,下了床赤着脚跑到落地窗前去往下看,见是顾西辞的车,她心头一阵雀跃,转过身来蝴蝶一样飞出了房间。
顾西辞连着反复高烧了两三天,每天不但照常上班还要应付一些推不掉的应酬,在推杯换盏间谈生意,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还撑得住。
一下车他就扯松领带,走进大厅时听到一阵踢踢踏踏下楼的声音,一抬眼就看见穿着白色无袖睡裙的藿家丫头像只小兔子一样蹿下来。
这一想,下身就有了反应,小腹热烫得犹如烧红的烙铁。
他深呼吸,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藿岑橙却已经下了楼直直冲过来,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他。
她埋在他胸口,发香涌入他的呼吸,环在他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收紧,仿佛不这样他就会消失。
他叹了声,伸手轻拍她的肩,提醒她:“抱太紧了。”
她没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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