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源听龚夫人这样说,赶紧的上前去在叶敬淳耳边悄声说明缘故,告诉叶敬淳是锦瑟想办法求了平南王府的人,七王爷的人才松了口叫麟州那边放船北上的。所以自己已经许下了给锦瑟几匹缎子裁新年的衣裳。
当然,至于给几匹,叶敬源不会多说,叶敬淳也没有问。
就想叶逸平说的话,就算是三船货物都被叶敬源送了人,叶敬淳也是不闻不问的。家里的生意说好了就是交给他来打理,而大房这边只是年终分红,背地里是叶家生意场上的护航。
发生了这种事情,就算不是胡青海暗中发坏,也还依然是大房这边的责任,叶敬淳哪里还会去问自己的弟弟是如何打点官场上的人情世故的?
况且,本来这件事儿叶敬淳是发了话的,让叶敬源去找叶逸风。既然去找叶逸风,那肯定就会跟锦瑟有关系。如今不管锦瑟是求了谁,总之是她的功劳把这事儿给摆平了,那么给她几匹缎子裁衣裳又怎么了?
想到这些,叶敬淳回头看锦瑟的时候,目光里的凌厉之势减了大半,竟然还意外的冲着她点点头。
锦瑟忙上前两步,屈膝行礼:“锦瑟给侯爷请安。”
叶敬淳点点头,很是满意的说道:“起来吧。这次的事情还要谢谢你。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没把你当外人。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以后还要齐心协力的才是。”
“是,侯爷的话,锦瑟铭记在心。”
锦瑟对叶敬淳肯定是谦恭有礼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叶逸风的亲生父亲,作为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她都会在叶敬淳的面前保持一个乖乖女的形象。何况她还要借机气一气龚夫人。
果然,龚夫人见锦瑟对叶敬淳的恭敬,和叶敬淳对锦瑟的和蔼时,顿时火冒三丈!
若不是叶敬淳已经年近五十,若不是他一直在家养伤未曾出门,若不是锦瑟实在太小只有十三岁。龚夫人都要当场上前去煽锦瑟一记耳光,再骂她一句‘狐狸精’了!
这小贱人还真会来事儿啊!刚才跟自己说话时是一句话比一句话气人,分明是往死里气自己。这会儿见了叶逸风的父亲,倒是乖巧的很啊。她倒是能屈能伸!
叶敬淳冲着锦瑟点点头,说道:“你在这里瞧着他们搬东西吧,我们有事,先走一步了。回头你告诉逸风,若他心里还有我这个父亲的话,就回来看看我。”
锦瑟忙福身答应:“是,大少爷因为杜二公子的事情这几日都是寝食难安。如今杜二公子醒了,大少爷才得了片刻的空儿。大少爷心里也着实记挂着侯爷,恐怕晚上或者明天就回去给侯爷请安了。”
叶敬淳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笑,说道:“你这小丫头,倒真是会说话得紧。”说完,他便转身拉过马缰飞身上马,回头对着龚夫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去吧。”便扬鞭策马而去。
侯府的护卫一时间扯了个干干净净。
龚夫人也不得已上了马车,跟着叶敬淳回府去。
回去的路上她气得半死,一点力气都没有,只靠在宋瑞家的怀里,呼呼的喘气。
宋瑞家的一边给她抚着胸口一边劝道:“太太别着急。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咱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刚才太太被锦瑟那小狐狸精给气糊涂了。”
龚夫人好歹喘过两口气来,又听见宋瑞家的这样的话,便咬牙切齿的骂道:“以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骚蹄子!谁说我就缝了谁的嘴!”
宋瑞家的忙道:“是是是,以后奴才再也不提那个小贱人了。”
沉默了一会儿,龚夫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叹道:“这下可怎么办好呢,她怎么知道我丢过一件衣裳?就是那次唉!”
宋瑞家的忙劝道:“她知道什么。不过是胡说罢了,太太可别被她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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