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府中,叶逸风以雷霆之势把燕舞身边的奴才都换掉,又把她禁足在房中不许出门,捎带着警告了鸾音,府中难得的安宁了几日。
趁着这几日,叶逸风和叶敬淳暗中加紧调查刺客之事,却发现这个刺客竟是三皇子五岁那年就跟着他的人。他在三皇子身边服侍七年的时间,居然没有人发现他是别人的棋子,这让叶逸风很是惊诧。
且不说别的,但就是三皇子的亲姐姐昭阳公主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还有皇后竟然也没发现其中的端倪,可见对手有多狡猾。
而如今,对手竟然为了杀掉锦瑟,不惜牺牲这颗深埋的棋子,难道仅仅是为了挑拨叶逸风和三皇子以及皇后昭阳公主之间的关系?
事情一旦牵扯到宫里就万分复杂。不管是叶逸风还是叶敬淳,都感到有些无能为力。
几日下来,毫无头绪的调查和猜测再加上西郊避暑行宫的工期逼近,繁杂的事物越来越多,让叶逸风的心情烦闷起来。
四更天的时候,叶逸风小睡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跟猫儿一样的锦瑟,轻轻地笑了笑,抬手把薄被往上拉了拉,方轻轻地转身下床。
出了房门,叶逸风抬头看向尚未大亮的天际,薄雾朦胧,琼楼玉宇隐没其中,万籁寂静,只留小片苍穹。清风拂过,竟有丝丝微凉扑面而来,叶逸风轻轻一叹,原来竟是下起了雨。
叶逸风刚要抬脚往院子里走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声劝道:“大少爷,天凉,您还是加一件衣裳吧。”
回头看,原来是墨菊手里拿着一件披风从里面出来,微微弓着身子站在那里,却抬着脸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异常的明亮。叶逸风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问道:“这么早,你就起来了?”
墨菊见叶逸风并没生气,便上前去把手里的披风展开,披在叶逸风的肩头,并轻声笑道:“哪里还早呢,一会儿她们都该起来了。这眼看着已经五更天了呢。”
叶逸风伸出手去自己拉过披风,轻声‘唔’了一下,转身下了台阶,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你们打扫的时候动作轻一点,不许吵醒了少奶奶。”
墨菊轻声答应了一句,看着叶逸风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朦胧的晨雾里,嘴角忍不住弯弯的上翘,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而且这个微笑一直持续到锦瑟起床的时候,还余韵犹存。
锦瑟醒来时还不怎么清醒,睡眼朦胧的看着墨菊的脸上有甜蜜的微笑,于是纳闷的问道:“墨菊,你一大早的笑得这么甜,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啊?莫不是你娘给你许了亲事?”
墨菊羞红了脸,跺脚说道:“哎呀,少奶奶一大早的酒拿奴婢寻开心,奴婢的娘在杜家别院当差呢,奴婢有一个多月没见她了,哪里寻什么亲事啊。”
锦瑟打了个哈欠,笑问:“那你笑成了那样,我除了这事儿可想不出缘由了。”
墨菊不语,只服侍着锦瑟穿衣,巧云上前来蹲在地上给锦瑟穿上鞋子,笑道:“少奶奶是没瞧见,墨菊姐姐一早起来就笑眯眯的,活像天上掉下了大馅饼儿砸到了她的脑袋上。也不知笑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少奶奶好好地审审她,不怕她不招。”
锦瑟轻笑:“这还用审?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招了。”
巧云笑道:“少奶奶怎么知道她自己会招?”
锦瑟笑得越发得意:“她若是不招的话,我就不放人,我不许她出嫁,你看她急不急。”
墨菊一怔,转而又红着脸低下头去,小声说道:“谁要嫁人了?我这辈子都不出去,要服侍少奶奶终老呢。”
这下换锦瑟愣住了。
早饭时叶逸风没回来,锦瑟叫巧云去前面问,巧云回来说大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城外避暑行宫看工期去了。
锦瑟看看外面越来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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