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把一块块的碎缎子拿来跟锦瑟二人研究了一番,然二人终究是没找出什么线索。锦瑟不禁挫败的一叹,说道:“这些衣料虽然都是上等的绸缎,但花色也太常见了。你看这片,我就有这样的一双鞋子,还有这片,西府的二奶奶也有这么一件裳裙,喏——这件,鸾音和燕舞都有这么一件褙子,还有那个大红色的,是大户人家用来做嫁衣的料子。”
锦衣也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单凭这个根本找不出是谁做的手脚啊。”
锦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些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那件小肚兜。”
锦衣轻笑:“奶奶说的极是。”
锦瑟看她笑,便知道她根本没理会自己的意思,便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么?说来听听啊。”
锦衣被锦瑟问住,想了想,说道:“奶奶的意思太高深,奴婢不知领会到了几分。奴婢以为奶奶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了二姑娘说的那个小肚兜儿,便能把那个置换的人给牵出来,那样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锦瑟摇头:“不是。我觉得那个小肚兜肯定有问题。对了——花穗儿,你出去一趟,去见一见花穗儿,问问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锦衣一怔,立刻明白过来,忙道:“是。奴婢这就去了。”说着,把那些碎缎子收起来,便匆匆去了。
巧云和叶敬淳过招,引得镇南侯府众人都去观望,锦衣叫人准备马车的时候,着实耽误了一些功夫。
那牵着马车的卒夫见出门的是锦衣,便忍不住笑道:“姐姐,我听说大奶奶跟前的巧云丫头跟侯爷过招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锦衣笑道:“自然是真的,管事的派你来应我的差,你便看不成热闹了。”
“呵呵,能应姐姐的差,也是小人的福气。姐姐,我听说巧云姑娘曾经跟御林军动过手,还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是真的吧?”小厮一边牵着马车出门一边好奇的问。
“什么真的假的,你年纪不大,到学会拉舌头扯疙瘩的毛病了,还不快走,我还有要紧的事儿呢。”锦衣心里有事,只催促着他赶紧的出门。心里也忍不住猜测着巧云和侯爷两个差别十万八千里的人过招,到底谁能赢谁能输。
大虞朝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朝代,相反,朝中文臣多有挤兑武将者。以至于令朝中武将日渐凋零,族人子弟也渐渐地以琴棋书画,更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人生目标。
然从疆场上拼杀过来的镇南侯却不这么认为,他以为练武强身保家卫国应该是每个好男儿都应该去做的一件事情。
但是叶家的男儿却让他有些失望。
之前的叶逸贤就别说了,现在的叶逸平更是个生意经,就连他最倚重的儿子叶逸风也无心仕途,从小更没有练武强身,也没有那个保家卫国拼杀疆场的意思。
自从打了败仗在家养伤至今,叶敬淳的心情其实一直都是处在低谷的。儿子归来,媳妇进门甚至到现在有了小孙子,都没能让他焕发起之前的那股豪情来。
直到这个小丫头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依然感觉有些荒唐。想自己真是老了,怎么会想起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过招呢?
卧虎斋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凌霄把将生产的碧桃挡在后面,并一再叮嘱:“小心点,待会儿他们打起来了,可是刀枪无眼——算了,你还是站到廊檐下去比较安全。”说着,她便拉了碧桃回到廊檐底下,又叫过两个小丫头来挡在她前面。
碧桃偏生兴奋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问:“姐姐,你说巧云那小丫头能在侯爷手下过十招么?”
“这可说不好。”凌霄摇摇头,说道:“要看她的造化了。”
这边正议论着,那边叶敬淳已经冲着巧云摆手,且微微笑道:“小丫头,我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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