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局长接到儿子的电话之前,就已经接到下边派出所的报案了。爱睍莼璩接到王廉电话后,意识到事情可能闹大了,为了把儿子从中择出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让派出所的人盯紧了,督促医院不惜一切办法要把受伤的人抢救过来。然后一边布置人,亲自带着赶往现场,一边寻机给孙副县长打了个电话。
孙副县长这边一听,也是紧叮嘱王副局长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伤员,并要把受伤者的情况随时汇报给他。挂断电话,孙副县长提前回了家,一遍遍的给孙成军打电话,想问一下儿子是什么情况,但是此时的孙成军已经喝的听不到电话了。他在家等的坐卧不宁,一颗接一颗的叼着烟,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着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儿。老伴儿问几句,他则低低地怒骂一句“滚一边去,都是你养的好儿子”。然后不再说什么,继续转悠。
孙成军这边还没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拉着安丙贵和王廉谁也不许走,在饭店喝的云山雾罩的。王廉越想越觉得自己把手机留下是个祸根,心中有事儿,直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找理由跑了。
安丙贵目睹了刚才的一场,也觉得小叔危险,见王廉跑了,也想找理由离开。可是被孙成军死死拖着走不掉,只好陪着他喝酒。看看天黑下来了,外面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十来公分厚了,孙成军也彻底喝的一滩烂泥似的了。安丙贵看看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拖着孙成军拖进车去,送他回家。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在五点半左右,孙副县长接到了王副局长的电话。伤者手术做完了,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右腿粉碎性骨折,可能要终生残疾。孙副县长在焦急的等待的同时,做好了一切准备。
孙副县长家住的是一楼,有个小院。正当孙副县长焦急的在屋里坐卧不宁的时候,院门一响,安丙贵拖着孙成军进来了。当孙副县长看到安丙贵拖着儿子回来了,心中觉得忽然开朗了许多。他并没有问儿子什么,也没容两人进屋,而是轻描淡写的问安丙贵“小安啊,你们今天都在一起吗”?
安丙贵也没考虑太多,点头答应着“嗯,孙叔,成军喝多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话刚说完,就见孙副县长猛地抬起脚,一脚蹬在孙成军的胸前,连带安丙贵一起摔倒。孙副县长转身进屋在茶几上拿起一杯凉茶,狠狠地泼在孙成军脸上。孙成军一激灵,晃晃脑袋,睁开朦胧醉眼,手扶着地爬起来半坐在地上,看看父亲,刚想说话。孙副县长好像很不解恨,见儿子起来了,把手中的茶杯啪的摔在地上。这一下,把刚站起来的安丙贵惊愣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孙副县长再转身进屋一把抓起茶壶,对着孙成军砸过去,茶壶砸烂了,一壶的凉茶也全部洒在了孙成军头上,当时额头上就流下血来。这一下,孙成军再晃晃脑袋,彻底清醒了。吼道“你干啥呢”?
孙副县长没有回答儿子,再度抬腿一脚将他蹬倒,厉声喝道“是不是又在外边打架了”?
孙副县长的夫人这时过来,哭天抢地的吆喝“半下午了在家赌气,摔盆子砸碗的,儿子一回来就发这么大脾气,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不就是打个架吗”?说着扑过去要去扶孙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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