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圣人的嫡亲,真叫人佩服。实话对您说,我们要用那图,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重新刻图,让朱法师圣人创建的三华院永放光彩。此乃是为朱法师圣人歌功领德,树碑立传之举,恳求前辈赏脸,帮助我们实现这美好的心愿。”
长白天君缓缓说道:“我曾听到一曲《醉太平小调》这样唱道:堂堂大元,奸候专权,充河变纱祸源,惹红巾万千。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怨。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贼做官,官做贼,混愚贤。哀哉可怜?,不知你们听过没有?”
五个道人皆大惊失色,一时无言。长白天君又说道“蔑儿乞慑部人伯颜因保举元顺帝登基,当上了右丞相,专权自怒,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省院台的官员都出自他的门下,天下的贡赋则大多进了他的家门,人间的美女不知多少成为他的弹妾。他不但提出过汉人不得执持军器,蒙古人和色目人殴打汉人不得还手,还要杀光张王李赵刘五大姓的汉人,他比皇帝还专横跪扈,最近虽被其侄脱脱夺去官职,在家闲呆,可是他的爪牙还控制着许多重要部门,包括一些寺院和道观,他的爪牙岂能让你们为哥哥树碑立传?这种说法纯属欺人之谈。”
肥头大耳,酒糟鼻子阔下巴,长着一对鼠眼的太虚道人目光中流露出丝丝杀机,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恶狠狠地说道:“你这等讲话,是不想借图了?”
长白天君哈哈大笑道:“你们不说出借图的真实目的,我怎能告诉你那图去处?”太真道人见长白天君言词咄咄逼人,认破了自己设计的阴谋,不由勾起杀机,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笑容,说话也粗野了,骂道:“老不死的东西,别看你有一身功夫,我们照样可以将你生擒活捉,逼你交《舆地图》。快把那《舆地图》拿出来,否则就踏平你的松鹰洞,割下你的脑袋,扔迸天池里面喂怪兽,毁掉你的一身英名。”
几个道人跃跃欲试。长白天君心中大怒,将手中的松枝向石壁,竟插进一尺多深。他口气很轻茂地说道:“念诸位是我哥哥的弟子,又来自数千里外的龙虎山,本该盛情款待。可诸位出口伤人,居心诲测,实在难以容忍。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愿与诸位动手,诸位请吧。”
太真道人怔了片刻,用鼻子哼了一声道:“在下来得不容易,走就更不容易。如果不借图,休怪在下无礼了。”长白天君仰天大笑道:“那诸位是非要逼老纳动手了?”太虚道人大脑袋一晃,说道:“请亮兵刃!”长白天君说道:“老纳和晚辈动手,便已失身份,再用兵刃,就更失身份。诸位还是走吧,不要自讨没趣。”太真道人从背后将剑拔出,来一招“扫五岳”,挟着一股劲风,向长白天君的腰部削去。他嘴里叫道:“休得倚老卖老。”
长白天君并没有还手,只是一挪脚步,便躲过了剑锋。然后说道:“哥哥在天之灵如果知道他的弟子如此下流,一定是无法长眠。”太道人不甘落后,也拔剑出击,一招“指路金针”直刺长白天君的心窝。
长白天君又一挪脚步,让剑尖从身旁穿过,然后用胳膊―挟,竟将剑挟住,任太虚道人如何用力,也是拔不出来。太真道人趁机出手,一招“床底偷桃”,剑锋斜剌下身,如果击中,长白天君的双腿必断。只见他身子纵入空中,太虚道人双手握剑,来不及松开,也被带起几丈高。他胳膊一松,连人带剑一齐落下,摔得太虚道人双眼冒金花、两耳鸣叫,好半天才爬起来。
长白天君一伸手又将插进石壁里的松枝拔出,壁上留下一深洞,而松枝毫无损伤,落地之后说道:“还有谁想动手就赶快动手,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太飘道人眼里闪着凶恶的目光,突然出掌,推出一股猛烈的狂风,顿时山摇地动,石破天惊,洞内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撼,树叶纷纷飘落。
长白天君嘿嘿一笑,右袖一摆,冲出一股无形的潜力,竟将对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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