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无论如何也要把老丈的病治好。”
杨国顺顶多四十岁,根本就谈不上老,文江河出自于礼貌,才称之为老。
杨国顺接了金叶子,当然是二话没有,伸出就去切脉,并且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舌苔,好半天才说道:“这位老丈没有病,而是中毒了,用药很难治疗”
刘红儿又泪眼婆娑了,几乎是在哀求了,说道:“先生,您老给想想办法吧……”
杨国顺说道:“老丈中的不是普通的毒,而是武林中人专门配制的毒,要比普通的毒厉害多少倍,要专门的解药才能治,我是没法子呀!”
刘红儿又流出限泪,说道:“那可怎么办呀!”
文江河问道:“姑娘,你爹爹和武林中人有过节或有来往吗?”
刘红儿说道:“这几天我们连个活人都没见过,从前爹爹也不和武林中人来往,没听说有过节。”
杨国顺说道:“那就怪了,不来往怎么中的毒呢?难道是暗中下的毒?”
刘红儿哭得很伤心,因她知道爹爹一死,自己的命运将很悲惨。
文江河见此情景,心里也不大好受,问道:“上哪儿能找到这专门的解药?您老能不能指点个方向,在下好去讨要。”
杨国顺用手捋了捋稀疏的胡子,沉思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显得很为难。
刘红儿拭去脸上的跟泪,突然变得坚强起来了,说道:“先生,您老发发慈悲吧,告诉我那儿有药?我去登门相求,求求您了。”
文江河和刘红儿急得够啼,只是杨国顺不言不语,想说又不敢说。
文河见老丈脸色发青,喘息如游丝般微弱,再也不能耽误了,他有点沉不住气了,说道:“人都快不行了,您老怎么还不说话?有,我们就去买药,没有,再想别的办法,不能再拖了。”
杨国顺终于说道:“有两个人手中肯定有这种解药,只是这两个人很难打交道!”
文江河问道:“难到什么程度?”
杨国顺说道:“就是跪地三天三宿也不理你,连门都不让进。”
文江河说道:“这样的医生还能治病救人吗?”
杨国顺说道:“他们不是医生,跟本不管别人死活。”
文江河说道:“不是医生,又有灵药,还不给别人,那不是与没有一样吗?”
杨国顺说道:“也不完全一样,他的药也给人,不是白给,而是用东西交换。,
文江河问道:“用什么东西交?”杨国顿又面露难色,停住了话头。
刘红儿赶忙问:“大夫,你说吧,只要能救爹爹,只要我有的东西,拿什么换都行。
文江河说道:“在下有的东面,也可以奉献,你老就说吧。”
杨国顺看了看两个人,很正经地说道:“那两个人一个喜欢成名的兵刃,一个喜欢处子之身的女人,有这两样东西,肯定给药无疑。”
刘红儿脸一下子变色了,眼里闪惊恐的目光,她虽小,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文江河也:“也身子不动了,这个条件现在都具备,用自己的雪剑和刘红儿的处女之可以将药换来,不过那可损失太了。他愤慨地叫出声道:“提这种条件的人不是人,而是魔鬼,应该杀掉!”
杨国顺说道:“这两个人确实不是人,应该杀掉,但是又没有人能够杀掉他们,因为他们的武功是没有敌手的,我在这儿土生土长,几十年不知见过多少英雄死在他们的青煞透骨掌下。”文江河说道:“凭你这么一说,我不拿宝刃,不用处女之身,非让这两个魔鬼交出药来。”杨国顺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文江河说道:“请您老人家告诉我这两个人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吧。”
杨国顺说道:“我不能让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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