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说道:“你别后退了,再退就掉进水里了。”
文江河用了最大的努力来定性,最后还是失败了,再也
控制不住那种把身子胀裂的欲望,突然一下将梅有刺抱住,
但不是压在身下,而是托在手上,举过头顶,再放下,像摆
弄小孩似的。
梅有刺的身子在文江河的手上似乎像鹅毛般轻柔,上下
飘动,她梦呓般说道:“别把我扔了,永远这样举着才好。”
文江河想用这种方法缓解体内发出的冲动,可是并没有
奏效,手和梅有刺的身子相接触,热乎乎的,软颤颤的,那
冲动更强烈了。灵魂仿佛被吸走,身子成为一个空壳,他胳
膊一软,腿也软了,自己跌倒,将梅有刺携到地上。
梅有刺正沉曼在幸福之中,没想到两个人全倒在地上,
急忙爬起来,问道:“文哥哥,你是不是太饿了,没有劲
了?把你那冰雪珠含在嘴里就能好些。”
文江河已经知道自己是被那迷人狐所施放的**迷住
了,他想起在树林中曾嗅到一股香味,当时没在意,现在开
始发作了。而那冰雪珠正能解毒,**也是毒药的一种,经
梅有刺一提醒,赶紧把冰雪珠含在嘴里。
过了一会,就觉得口内生津,身上不烧,也没有那种冲
动感了,嘴里感觉到一股药味。
他不由得再次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自己有定性之功,
那非伤害了梅有刺不可。尽管梅有剃爱着自己,可他心里有
了马兰,不能干那种不道德的事。
他恨透了那个迷人狐。她竟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害人,若
是再次与她相遇,非一剑穿喉不可。
他觉得完全恢复了正常,才将冰雪珠从嘴里吐出,充满
歉意地对梅有刺说道: “我刚才是走火入魔了,险些干出蠢
事,对你不大礼貌,实在过意不去。”
梅有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文江河变卦了,不喜
欢自己了,把嘴撅起来了,说道:“我不是石头人,我不愿
听你说这样话。”
文江河知道这种事不宜对女孩子说,只好解释道;“要
是个石头人该多好,只有石头人才不会有烦恼,有痛苦,你
说对吗? "
梅有刺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情,说道:“你要知道,一个
女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让她干什么,她都不会推
辞,这就是爱。得不到这种爱,她是不肯菩罢甘休的。”
文江河苦笑了一声:“我要是女人,或许也像你这样痴
情,可借……”
话没说完,司马冬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只山鸡,毛色很
鲜艳,长长的尾巴垂到地上。他说道。“一只老鹰正抓这只
鸡,被我赶到了,没费力就逮住了。”
梅有刺已经从激动中冷静下来,赶紧去弄杂草树枝,要
生火烤山鸡。
文江河向司马冬讲了刚才发生的事。
司马冬说道:“那个女人太坏了,只有最可恶的下流
人才干这种事。我听人说过,那种药力一发作,不管男女都
会产生丧失理智的疯狂,在疯狂中彼此精力枯竭而死,不但
丢丑,而且还会被认为是放荡所造成的。亏得你有定性,你
有冰雪珠,否则肯定完了。”
文江河听到这儿,心里不但燃起怒火,而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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