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全都显露出来。
这是一间很明亮的客室,四壁全用粉玉镶嵌,异常鲜兜,给人一种很热烈的感觉。
更令文江河惊奇的是家具也都是粉玉制成的,粉玉的椅子,粉玉的桌子,粉玉的茶具,粉玉的花瓶,瓶里插着几株攫开的百台花,散发着浓郁的芳香,使人感到陶醉。
玉壁像镜子一样,将室内的所有东西全映进去,将不大的船舱显得很大。
这些东西用十万两黄金也换不来,没想到在抚松这小地方竟有如此有钱的人。
文江河没有见到人。那几个粉衣女子明明进到这里,却不见了,很是奇怪,他决定进屋看看是否有什么暗道机关。
他蕾足真气,纵是用毒液浸成的魔窟,也不管了,一步就迈了进去。他只觉得舱内很暖,象生了火,实际上根本没有生火的地方。大概粉色是暖色,舱内丝风不透,才保持暖气不流失。
文江河还发现舱顶的四角上贴着画得很精美的百合花,宫灯从花蕊位置垂挂下来,灯里装的不是蜡烛,而是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闪闪发光。
应该说,文江河是官宦之家出身,可是他们家早就败落了,他并没有在富贵之中生活过,置身在这里,就像进了皇宫,他觉得太富丽堂皇,如同传说的仙境一般。
从这粉色,从这百合花可以断定,船舱的主人是个女人。
没有人出来,文江河知道并非是什么好事,于是他拔出雪剑,大声说道:“如果人再不出来,我就用剑将舱里的一切都毁了。”
他必须把人引过来,好让司马冬和梅有刺救人时少些阻力。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出了娇嫩的声音:“盘哟,从哪儿来的男人到小女子的闺房里来了,没招你,没惹你,要就动手砸东西。”
那严密无缝的粉玉壁突然象门一样开了,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人正将身子转过来,与文江河打个照面,朝他浅浅一笑,那明亮的眼睛里竟含情脉脉,充满r柔情,人不但美艳照人,而且又娇又媚。
文江河一眼便认出是昨夜送信的耶个女子,他虽知这个女人引自己来决非善意,可还是脸色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舱里没人,我才进来,不知小姐在里面。”
那女子娇靥上依旧带笑,姿态优美地朝前走了一步,用手揪一下衣襟,轻声说道:“没有人,你更不该进来,要是把你当成三只手,跳到江里也洗刁嘴。”
文江河脸更红了,面对这指责,无言可对。
那女子并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又盈盈一笑,说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际跳江的,既然请你来,你就是客人,要好好招待客人,你才会觉得这里很有人情味。”
文江河已经从慌乱中定下神来,他觉得这女子有马兰的美艳,有梅有刺的大方,多的是过分娇娆,有点摄人魂魄的妖气。
他问道;“小姐,能否将尊姓大名告知在下,好便于称呼。”
那女子说道:“小女子名叫花无艳,说一遍你就能记住。”
文江河说道:“果然好记。”
花无艳脖上系着条粉丝巾,垂在胸前一段,他用手拉一拉丝巾,抿嘴笑道:“因为我姓花,又喜欢在水上生活,许多人称我为水中花。”
文江河说道:“花的花船就是这条船吧?,
花无艳道:“正是小女子过条船。”
文江河说道:“那马兰果真,体这条船上?”
花无艳说道:“我还能跑那么远路找你说谎吗?”
文江河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由微微一笑道:“那马兰是尔劫掳来的?”
花无艳眼若流波。笑出声来,娇声说道:“小女子可没有那等手段。”
文江河说道:“那人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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