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激烈。
司马冬知道对方功夫很高,自己不是对手,借着黑夜和手中的折扇,还能抵挡一阵子,但只有招梁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天高月黑,江风浩荡,飞沙漫天,两个人影不时搅在一起,不时地分开,互不相让,打得难分难解。 厮杀了足有半个时辰,时间过得好慢。
佛不收心中暗惊,凭自己的武功,应该能击败对手,可对手像是玩了命,一把折扇闪电般地点打,招招都奔要害,而且变化莫测,攻守兼顾,一时不能全力用掌。
司马冬知道只有打败了这个勾魂公子,才能找到梅有刺,虽然黑沙掌历害,几次险些击中,掌风贴身掠过,但他打过几仗,有了一定经验,还是避开了。手中的折扇使用得灵活,时开时合,只见精芒点点,白光缕缕,一味绕着佛不收的左右转,弄得佛不收大为恼火,应该取胜而不能胜。
一朵黑云缓缓飘来,正好把星星月亮遮住,地上漆黑一团,只有两个黑影跳来跳去。
两个人已经打了三十多个回合。
司马冬双足站稳,折扇挥起,幻起一片扇影,将佛不收的头部罩住,佛不收来不及出掌,连退数步。
他长长地喘一口气,已经感到体力不支,虽占上风,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明显地疲倦了。
佛不收身子是退了,可精力尚足,丝毫没有累相,他一声长啸,如同大浪奔涌,将真气呼出,同时推掌,发起致命的攻击。
只听风声如雷,沙浪如山,直逼得司马冬一步步后退,他已遇到江边,门户全开,危在旦夕。
佛不收又哈哈大笑,掌声霍霍,化霉为刀,砍向司马冬的胸部。
司马冬知道无路可退,只好折扇一挥,像刀一样,迎向佛不收的掌刀,相接之时,蓦地由砍变戳,佛不收不敢硬按,那钢制的扇骨能把肉掌戳烂,只好收回手。
司马冬使用的不是什么招式,而是应急的一挡,没有什么变化,用力过大,身子又后退一步,临江水不足五尺了。
江风从背后吹来,凉冰冰、潮呼呼的,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佛不收掌刀收同,可身形却疾着一进,不容司马冬缓过劲来,又挥掌砍来!
司马冬人没站稳,掌刀已到,心头又惊又怒,他又举扇相迎,因力气不济,动作明显地缓慢亍,只听“拍”的一响,扇掌接实,他内腑一阵搅疼,眼前发黑,险些跌倒。
佛不收见司马冬已经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不由暗暗高兴,正好趁机将人拿住,问问是何来历再杀死也不迟。
他生性残忍,杀人不眨眼,这一次起了好奇心,而没有用黑沙掌,他化掌为指,大笑一声硬朝司马冬肩头抓来。
司马冬的扇险些被佛不收的掌震飞,立时知道大难临头,黑沙掌击下,非死不可,他叫了一声:“梅姑娘……”无意识地用手往前一推。
佛不收伸来的爪正巧抓在推出的手上,司马冬内力陡发,手一阵抓挠,并没有被制住。
佛不收凶性大发,两只手都伸出来,一齐抓向司马冬。
司马冬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但又不想被佛不收抓住,他急急后跃,竟忘了后面是汹涌的江水,只见他双脚一踩,站立不稳,身子紧接着下沉,人被冲跑了。
江边响起了得意而又怪异的大笑声,但笑声在夜空中是那么凄厉,那么可怕。
司马冬水性相当不错,身子很快浮起来,他已经摆脱了危险,因为佛不收并没有下水来追。
他不知道佛不收为什么要堵杀自己,彼此间本来无怨无仇。从佛不收那睦模怪样,他断定他不是好人。
水很凉,暗流汹涌,他随波而行,只是脑袋露出水面,可以观察四周的动静,防止有人袭来。他不但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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