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作,什么是都干得出来。”无乐师太眉头紧锁,面色凝重,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佛门救世活人,普度众生,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决不能见死不救。”
说着,伸出手去,按在梅有刺脉上,过了一会说道:“是内脏被强力震伤,需要马上调治,晚了就会成为废人。”白发太君双眼闪着亮光,射在梅有刺的脸上,叹口气道:“这姑娘不但长得美丽,而且骨格清奇,内功精纯,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活。”
无乐师太摇摇头道:“可借的是小庵没有序伤的药物,若是能搞到两粒小还魂丹,此女方可有救。”
白发太君急忙说道:“何人有此妙药?老身前去讨取。”无乐师太说道:“只有那白禅居士卫敬仁有此药,怕的是他不能给你,那人隐居深山,很少介入江湖之事。”自发太君说道“那老身跑一趟,救人如救火,多说几句小话就有了。”
无乐师太淡淡地说道:最快的速度,你老也得两天能赶回,到那时怕是不顶用了。”
白发太君是个热心肠,一时急得团团转,眼睛又落在梅有剌那脸上,她猛然想起那里见过,用手一培脑袋,记忆之门打开了,是在抚松黄花岭那片树林中,曾有过一场打斗,这姑娘曾与女妖媚人狐打个平手。说道:“我想起了这姑娘的来历,是白尾海雕文江河的朋友,正被花联教的人堵杀,为的是要夺走文江河的《舆地图》,难道文江河到吉林来了?可她是独自人一进了总管府,这不对劲呀!”
无乐师太身子一颤,双眼闭上了,如入定一般,什么话也不说,脸上还是那样充满了忧伤。
白发太君白发飘动,激动地说道:“难道没有办法救这姑娘了吗?”
无乐师太缓缓地睁开眼晴,好象睡了很长时间的觉醒来似的,低声诵了一声佛导:“阿祢陀佛,老尼明知道那白桦居士不能给药,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如果给他带来麻烦,岂不成了罪人。”
白发太君一怔,觉得无乐师太话里有话,问道:“那白桦居士肯定是个神医,至少是精通医道的高人,不把药用来救人,那医术还有什么用?”
无乐师太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秘,这里隐秘外人往往并不知道,人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令人捉摸不透。那白居士也不例外,他精通医术,可从不行医,脾气古怪,软硬不吃,神仙也没法子。”
白发太君见梅有剌已经奄奄一息,快成―具僵尸,突然间奔过去,将梅有剌扶起,坐在对面,用掌推着梅有刺的掌将真气输出。
不大会夫,白发太君的头上就升起一层白雾,额上出了汗珠子。
无乐师太见白发太君消耗了许多体力,为梅有剌疗伤,很是感动。因为她知道如果真力泄出太多,会功力全失,输得太少,又不能疗伤,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儿。
她这时才发现常来上香的白发太君,是个最真诚的佛教徒,有着博大的仁爱之心,舍己救人的菩萨心肠,真是可敬可佩,她竟感动得泪眼模糊,说不出话来。梅有刺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润,端息也可以听见了,四肢也柔软了,可是伤得太重了,她还是昏迷不醒。
白发太君输了许多功力,巳经感觉到体力不支,只好罢手,叹息道:“老身太不中用了,实在是无力使这姑娘恢复正常,但维持三五天不会有问题。”」
无乐师太说话了,泪湿衣襟,语不成声道:“太君为人慈悲,心地善良,不顾自身安危,救一萍水相逄之人,真叫我感动不己。我要替这姑娘去求白桦居士,那怕是跪地三日,也求得那小还魂丹”
水月女尼急忙说道:“师父,你的身体不好,从不出院门,怎可拔山涉水,替他人求药。”
白发太君也说道:“还是我去吧,凭老身这一大把年纪,那药也该求得。”
无乐师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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