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花联教全是女人,可干的事有时比男人还有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文江河说道:“肯定又重新开了门户。”马兰说道:“门户能在那里呢?”
文江河说道:“司马冬要在就好了,他对暗道门户有点研究。”
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瘦小枯干的老汉,他弯腰s它背,老态龙钟,顶着狗皮帽子,狗皮的毛好长,遮住了大部份脸,只能看见眼晴和嘴。老汉说道:“天呀!我七老八十遭了难,仅有的一点盘缠还被强盗抢走了,要去的地方还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呀?”
文江河一听,把目光投过去,心里在说道:“说不定强盗就是花联敉的人,何不过去问问?”
于是,他一纵身便到了老汉旁,问道:“老人家,哪里有强盗?是什么样的强盗?”
老汉用眼睛白了白文江河,表情似乎很惊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文江河知道老汉不知自己是好人坏人,所以非常害伯,不敢说话,急忙解释道:“老爷爷,我也是外地人路过这里,几次被强盗洗劫,有一次连衣服都被抱跑了,我正在寻找强盗,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你老告诉我强盗在哪儿呢?”老汉的身子直抖动,表情很痛苦,他唉声叹气地说道:’“公子千万别笑话老朽,老朽到吉林去找一位朋友,那朋友的女儿受了重伤,住在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孤苦伶仃怪可怜的,可是路这么远,没有盘缠可怎么去呀?那朋友正等我去把女儿接出来,真真急死人了。”
文江河也跟着叹口气道:“可惜我手里一片金叶子和一块银子都没有了,无法资助您老人家。”
老汉说道:“公子如果有心帮老朽的忙,没有钱也可以。”
文江河很奇怪地问道:“没存钱怎么也可以呢?”老汉说道:“公子年轻体壮,可以替老汉跑一趟吉林,将那朋友的女儿接出来。”
文工河怔住了,心里暗忖道:“自己的庙还烧不上香,怎么能去管别人家存没有烟火?”
老汉继续说道:“那朋友的女儿姓梅名有剌,正值芳龄,是被仇人打伤的,那仇人正在到处追踪,处境相当危险啊!”
文江河听说是梅有刺,又喜又惊,这不正是要找的人吗?刚要详细问下况,转眼问老汉无影无踪了,飘拂的风吹来的声音道:“快去快去,不可迟疑,隐身传信,为的是你。”
这声音好像在那儿听见过,文江河马上认定传信者虽是老汉打扮,实际上是个女人。他想起―个人来,是白发太君。
他明白了,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己听的,明确地告诉自己梅有刺现在吉林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养伤。
文江河知道梅有刺的仇人就在吉林,大概是报仇未成反被打伤。
应当马上去找梅有刺,梅有刺的仇人肯定在到处追踪,若是被发现,就都完了。如果出了事,将来遇见梅有制的母亲,自己脸往哪儿放?
想到这,他来到马兰身边,急切地说道:“我们别找什么门户了,马上去吉林。”
马兰很不解地问道:“去吉林干什么?,
文江河说道:“有朋友传信,梅姑娘在吉林出事了,需要马上接出来。”
马兰脸上出现不悦之色,说道:“那梅姑娘是你什么人?看样子比失去的《秋河饮马图》和雪剑、冰剑都重要。”文江河说道:“梅姑娘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出了问题,没办法向她妈妈交待,她妈妈将她托付给我就是为了她安然无恙。现在可以说梅姑娘比那图,比那剑都重要百倍。”马兰产生了醋意,说道:“梅姑娘是不是比我还重要?”文江河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讲话?你我是夫妻,我和梅姑娘是朋友,而且彼此是绝对清白的。如果朋友有难不救,被武林中人知道,我如何能在江湖上站住脚?”马兰冷笑一声道:“如果你占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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