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使而座,免去俗套,开怀畅饮。”
文江河很少经历这场面,只好听从,与马兰入座。
震关东举起酒杯,对文江河和马兰说道:“公子和夫人亲临寒寨,略备水酒接风,不成敬意,请干此杯!”
文江河不善饮酒,盛情难怯,只好一饮而尽,脸马上红得似火。
马兰粉脸生辉,益见娇艳,充满少妇的风采,喝酒如水,盈盈举杯说道:“敬帮主一杯!”
震关东是海量,酒马上下肚,接着又满一杯。杯盖交错,行猜酒令,好不热闹。
司马冬很关心梅有刺,可当众又不好问,他心里有事,情绪并不佳,酒喝得有限。
天巳过午,文江河急于赶路,起身告辞。
震关东非留住些日子不可。
文江河只好说出乌绿达去抚松的事,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不可错过。”
―说乌绿达,震关东拍案而起,他将酒杯往石桌一摔,酒杯竟穿透石板落地,可见他用了多大功力,他大叫道:“我等了好几年,这恶贼终于出洞了,我和你一块去,无论如何也要报仇血恨。”
文江河听说过震关东一家的不幸遭遇,都是乌绿达要霸占他女儿为妾造成的,多了一个帮手,他当然高兴,说道:“好,咱们一块复仇。”
震关东知道事关重大,不可耽误,喊道:“孩儿,取爹的铁桨来。”
一个少女手拿铁浆,款款而来,文江河看见,眼前一亮,不由愕然,震关东的女儿竟是与马兰打斗过的那蒙面女孩儿,她满脸娇媚,声似黄莺啼唱,说道:“孩儿来了。”震关东接过铁桨,介绍过每个人后道:“这是小女西门赛雪,快给诸位大侠见礼。”
西门赛雪行礼之后,娇声说道:“刚才小有误会,请文公子和嫂夫人莫怪小女子。”
马兰眼里还有怨恨之波,一声不响。
文江河说道:“提高警惕,乃是正当行为,何怪之有西门姑娘多虑了。”
文江河、马兰、司马冬、震关东一行走出寨外,这时西门赛雪换了一身彩色劲装,手拿一根玉笛,赶了上来,说道:“我和诸位英雄一块去杀乌绿达老贼,不会嫌我碍事吧?”
谁能说碍事呢?大家都表示欢迎。
霞关东显然是不大愿让女儿去,可当众不好反对,只好说道:“去可以,但必须听话,不可任性。”
西门雪就怕爹爹不应,所以才选择了这样时机,果然成功,她别提多高兴了,说道:“行。”
一行五人尽展轻功,天没等黑便到了抚松县城。
震关东在县城里有落脚点和眼线,一行人没有住客栈,而住在一家粉坊的后院,粉坊虽然不大宽敞,但相当方便,
四周全是普通住宅,总有人出进不会引起谁的注意。粉坊的主人是老两口子,他们将土豆用火熬成淀粉,再用淀粉制成扁的、圆的、粗的、细的粉丝,在许多条绳子上晾晒。满院都是雪白的粉丝,粉丝遮住了一切,谁也看不见里面的人。
眼线是县衙的一个杂役,名叫杜克,人称钻地龙,天刚黑时来了,他见过众人之后,说道:“帮主传小人来有何指示?”
震关东问道:“这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最近抚松有什么大事吗?”
杜克说道:“表面上倒还平静,但是暗里可相当紧张了,好像有好几个大人物到来,奇怪的是他们不住县里的官处,不要达鲁赤花陪同,连身形都没露,弄得达鲁赤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上峰在追查春已度被杀的案子呢?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害怕被问罪。”文江河问道:“来的都是什么人物你知道吗?”
杜克绕绕头说道:“听说有一个是松花江水路的总管大人乌绿达,他已派兵把江都封了,什么船都不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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