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上下飞舞,左右盘旋,看得人们眼花撩乱,大开眼界。
双方各展绝术、奇术,生死相博,足足打了百多招,不分胜负。
其他的人都没出手,而是观看,武林中有单打独斗的规矩,非事先声明一般是不联手的。
震关东父女几次想去助马兰一臂之力,都碍着面子,手再发痒,也得忍耐。其实报仇用不着讲究这些,如果机会错过,将追悔莫及。
马兰与老妪打得更是激烈,她们难分胜负。
马兰身似游龙,一双肉掌,快如闪电,又劈又削,威力极强使老妪那指无法到位,老妪几次身子凌空,连用两招“大鹏展翅”“苍鹰搏兔”,化指为爪,上往下抓,都被马兰以不同的招式化解。
老妪的指功是绝活,出招很连辣,一看便知是个行家里手,那指时而竖如制针,时而柔若皮条,无论刚柔,都能从马兰的掌中钻出,而找到进攻的机会。
马兰的所长并不是掌,也不是剑,其实是轻功,无论掌法、剑法都以轻功为主,这样苦苦肉搏,相当费力,但还是战下去,因为她要找机会将老妪的面具下来。否则早就分出高低了。一般来说要命容易,从活人身上取一件东西是很难的。
老妪头一次领教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厉害,几乎无人可敌的指功简直在马兰掌下一点作为都没有,要想取胜很难,逃跑也不容易,周围有好几个人紧盯住不放。老妪将伸出的指收回,往下一探,手上出现一把短刀,短刀划一个弧,朝马兰的腕子削来。
马兰娇叱一声道:“找死丨”
她人已跃起,身子拔起老高,用脚尖去踢那拿短刀的手。老妪奇子一矮,竟从马兰的脚下钻过去,不顾一切地朝树林跑去。原来老妪这是虚晃一枪,借机会脱身。
说时迟,那时快,震关东父女巳经迎上老妪,震关东的铁奖闪电般劈下,西门赛雪的玉笛同时点向老妪肩井穴。老妪又被困住,寸步难行。
马兰娇声哼道:“你杀了我丈夫的爸爸,你杀了梅姑娘的父亲,你害得西门赛雪一家家破人亡,想一走了之,能行吗?老妪绿豆眼晴翻了翻,挥刀扑向马兰,说道:“我和你拚了。”
马兰不知什么时候从雪地上抓起一根枯枝,捏在手中,手一扬,枯枝出,朝老妪的头部打着旋飞去,快得肉眼难以看清楚。
老妪反应太快了,不是低头躲闪,而是打个滚,滚得又块又急,那枯枝还是从头上穿过,把套在老妪头上的面罩硬扯下来,大家眼前出现一个没有耳朵,面部极端难看的男人。
震关东一眼就认出他是乌绿达,他大喝一声道:“你的死期到了。”铁浆又劈下来,浆挟风带电,势如奔雷。
乌绿达吓得心差点跳出来,一段小小的祜枝射向颈部,若不是就地一滚,非死不可。在铁浆要劈下时,又滚出好几丈。好象他的滚功比指功还利索。
文江河已经见老姬是乌绿达,大问道:“马兰,你收拾萨满,把这独耳豹交给我处理。”
马兰抽出冰剑,说道:“咱们双剑合壁将萨满打发了,再处理乌绿达不迟。”
萨满已经力气不支,自知战下去,决难有好,见文江河分神,便身子纵起拖着碧玉棍就跑,但跑出没两步,就被司马冬堵住,司马冬折扇一点,腾空的萨满不得不落地。文江河和马已经赶上来,冰剑雪剑同时刺出,―招“冰天雪地”。萨满的颈部到腹部出现一道大口子,萨满一滴血没出,便断气了。文江河上前撕掉人皮面具,这果真是萨满其人。
二人返分再去追杀乌绿达,只见乌绿达已从震关东的铁浆下滚出去,进了树林。
常言道武林中人,最怕见林。
树林到处是障碍物,既遮视线,又不便出手,很容易使对手逃脱。
文江河见仇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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