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久恒看着刘敏之哭得梨花带雨,怜爱之心油然而生。在脑中早就给苏宇哲定了罪,这小子有前科。
昨天刘敏之没追赶上苏宇哲后,一直不曾与他联系,因为她了解苏宇哲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尽管心里难受,但也只能等待转机。守着窗户一夜没睡,今晨起来浑身酸痛,开车去明博,得知苏宇哲不曾回来,顿觉事情闹大了。
出了明博大厅,当她还在考虑苏宇哲在哪里时,突感一阵眩晕,头脑顿时空白。
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上官久恒正和医生说着话,才知道是上官久恒救了自己。
“敏之,感觉好点没?”
上官久恒见刘敏之醒来,关切地问。刘敏之摇头,表示自己已没事。
“谢谢,上官。”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爱护身体呢?知不知道你差点流产”
“什么流产我怀孕了吗?我有孩子了吗?呜呜”
出乎上官久恒意料,刘敏之竟然小声哭了起来。
“呵呵,我有孩子啦,我有宇哲的孩子了上官这是真的吗?”
原薄酢踝的脸上多了份母性的光辉。
“当然,你不知道?你们算了,赶快告诉哲吧”
上官久恒看到刘敏之欣慰的表情,欲言又止地说。
“不,不要他不要告诉他”
“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让他知道?”
刘敏之本来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又瞬间更加苍白起来。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难怪你会在他集团外面晕倒。这个苏宇哲不行马上给他打电话。”
别看平日里上官久恒文质彬彬,有礼有节,可内心是非常传统的一个人,特别是男女婚姻问题上,以苏宇哲的话说“典型的古代妇女——从一而终。”
所以,是个女权主义者。
“闭嘴!”
苏宇哲大声呵斥。上官久恒自知触及到苏宇哲的痛楚,嘴上却不饶人。
“真是见了老婆忘了兄弟,大恶人既然知罪归来,俺也打道回府了。”
“滚吧!”
“见色忘义的家伙,以后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上。”
“屁放完快滚!”
苏宇哲横眉冷对上官久恒。
“怎么不吃早餐呢?”
待房间只剩下苏宇哲和刘敏之,苏宇哲替刘敏之掖好薄被,坐在床边静静注视刘敏之问。
“我我,没有你我吃不下。”
刘敏之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娇羞地说。
“以后不会了,不准不吃早餐!”
苏宇哲像是下决心似的郑重对刘敏之说道。
来医院的路上,他想了很多。
他和刘敏之到底怎么了?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这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茉莉在银杏树下虔诚的模样,心里异样欣喜。
对,就是这种欣喜,让他总想着她,让他在只要有关她的地方失神,让他觉得刘敏之不是当初的刘敏之。
不是刘敏之变了,是自己。
有些时候不是别人或者环境变了,而是自己某种心境变了。
上官久恒说得没错,年少轻狂的时老毛病又犯了。是自己喜欢上另一种“清纯”。
忘了吧!
有些时候不是别人或者环境变了,而是自己某种心境变了。
上官久恒说得没错,年少轻狂的时老毛病又犯了。是自己喜欢上另一种“清纯”。
忘了吧!
忘了吧,苏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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