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我躺在宿舍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大腿把被子夹得很紧。心情无法平静,波澜起伏。这时突然接到了战友聂文韬的电话。
“喂!说吧”。
我没有去报社,而是半路调头回了艳阳天,因为我想让这一切平静,两年了。。。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我发现自己真的累了。
不成就不成吧,顺其自然最好。
“我到石家庄了,赶紧来接我”!
“怎么回来了”?
“前几天就给你说过好几遍了,休假,休假,装的还是真忘了”?
“这是礼貌用语,没学过语文吗”?
“你快点,这一路上我就吃了一桶康师傅红烧牛肉面,饿了,赶紧来接我,请我吃饭”。
“好,好,你等我五分钟梳妆打扮,二十分钟的路程赶到你那里,我穿一身新的安踏去迎接你,够给你面子了吧”?
“你丫的快点儿”!!!
立刻挂了电话,我就飞下床,两腿一蹬,蹭擦二五的兜上裤子,感觉还有点头晕,估计是起得太快,大脑充血。我双手展开成掌型,提到胸前,微闭双眼,吸取丹田之气,又向下化解归元神力,才得以恢复。此时,若能有一位仙人送上我一颗千年陈炼的大还丹,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别怪我仍保持着冷俊脸庞”。
“其实我既有铁骨,也有柔肠”。
“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
我哼着军歌下床来到厕所刷牙洗脸,裤子还没有完全兜上,露出半个屁股来,白白嫩嫩的,秀色可餐。别急!没人看我,一会再穿不迟。
厕所里的几大桶衣服已被“更新换代”,前几天快泡烂了的厨装跟背心,不知被哪个好心人洗了,今儿又换成了黑色的内衣内裤。
嚯!袜子居然是浪莎的,黑色棉线,据我初步观察为十二元一双,25一27号,有两处小洞,据洞口半径和毛边的规律观察来看,可判断出穿此袜者身高超过一米七八以上,恰好不过一米八二。绝对是浓眉大眼,金牛座哦。因为泡出的水正在排放“氨气”已成褐绿色状,都快长出豆芽了。
“张轩”?
等我收拾完毕到火车站的话,估计人都被拐卖了,还是另请高人吧。
“说,阿铮”。
“开上你的长安之星,带上姚书诺,一起到火车站去接聂文韬,他休假回来了,等我!咱们一起在火车站汇合,我距离较远,你们先去”。
“长安之星”?
张轩满口的栾城话,每次跟他打电话我就生气,一听到他的栾城话我就大脑充血,想要砸墙。栾城味儿太浓了。
“长安之星?俺们家荣威不行噢,接好哥们儿,就长安之星,你不要丢人了成不”?
“那就荣威”!
“这不是荣威不荣威的事儿了,分明是你态度不够端正,今儿吃饭的时候给哥点个毛血旺没你事儿”。
“行,点。。。点。。。毛血旺加溜肥肠”。
“嘿,能干,火车站见”。
我的战友总能在我心情落入最低谷的时分打来电话急救,这到底是雪上加霜还是雪中送炭的一种激励。
社会上的酒肉朋友,阿谀奉承见得多了,我倒觉得战友情才是最真挚的。
不过只要接到他们的电话,就像延续了一种魔力,让我精神焕发。
上次是5721军工厂碰壁,张轩打来电话,这次是华北制药大劫难,聂文韬打来电话,看来这战友情真是不可磨灭呀。
一个电话,几句问候,软化所有的心情,吃吃饭,喝喝酒,情上加情更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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