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井睁开眼睛,自己在房间中躺着,屋顶上的两个男子的画像对着自己。有时候她特别希望他们不经意间滑落下来,和自己来个亲密接触,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她每次都可惜这个透明胶为何质量那么好。她起身用铅笔重新画起了一个人物,那个人就是八然锦。然后对着八然锦说了很多祝福的话。之后登上梯子将上面的画都取下来,因为她希望之后会将后面的空白处画上他们所对应的女人,首先她在八然锦画的后面画上了他所经历的女人,只是飘飘这个形象化的很大
一场秋雨一场凉,望着逐渐圆润的月亮,她开始有点想父母。这时候慢慢理解父母了,爱情不应该以孩子为结束,因为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附属品。没有爱情,孩子也变得不纯洁了。她打开伞,趿拉着拖鞋走到外面感受一下现实的气息。当她打开门,突然一个闪电打响后,出现一个怪异的身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吓的将雨伞掉落在地上大声质问来者何人。
“是我!”有个充满磁性声音的男子对着她说。
“你来了多久?”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虽然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每天我都来这里报到,看看你这狠心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出现!”s站在这里,身上早已经被雨淋湿了。
“白痴啊你,没带雨伞还不回家!”
“昨晚我梦到你说今天一定回来!”
井井看到s如落汤鸡一样的连连打着喷嚏自己觉得好笑,引他进来。井井的房间的墙壁上粘贴着这种美男的图画,s斜眼望着她总觉得她怪怪的,毕竟家住在一楼,开灯的时候也不怕别人误认为自己是变态或者女流氓。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胸前,看着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s总觉得今晚井井办的是鸿门宴。
“你是女流氓还是女画家啊?”s望着井井的画作问道。因为画作就是奇怪,毕竟一个女人喜欢帅哥倒是很正常,但是所画的都是古代的男人而且个个都帅的让人无言以对的,不过她的画作倒是真栩栩如生,他不知道,井井在闲暇的时候总是以画画来填充日子。看见桌上摆放的各种散打得到的奖杯,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如果先看到这些,在看到画作,一定当做同志朋友而不敢入室了。所以是不是奖杯都是放在窗前的?
“你来找我何事?”井井深沉的问道。
“正式分手!”s是想试试她的反应。如果是欲擒故众倒是还可,如果不是,他真的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已失踪就是无期限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他根本就不了解井井,不了解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因为每当有人在采访中提到井井,s也总是一脸迷茫,他无法回答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
“你知道吗?有时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难预料!不是有缘就一定有分,不是有分就一定有缘。你能理解有缘有分可是却无法得到幸福这种东西吗?”井井看着他想得到他的回答,她的大脑此时正活在她的世界里面无法自拔。这话问的片茫然,他完全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自己提及分手她受刺激了?不是,他认为这个女子不一般,如若能够弄明白她,那么世界好像能够真的实现和平一样的不可思议。
“我要和你分手!”
“是啊,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如何才能分手呢?当人们连分手都无法说出口的时候,当分手并不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时候,强行分手,结果会如人们预料到的那么发展吗?你说?”
s这回完全懵了,他心疼的用手抚摸着井井的额头,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他摇光这井井的身体,也想要一个答案。可是井井却还是如刚才那样好像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s见她急着要站起来,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拦着她百般心疼,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还是会找千万个理由来怨恨自己,“不要吓我,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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