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横于心中。
以前诸葛虎等人在猛虎山的时候,要是遇到了恶贯满盈者,抓住后,一番严刑逼供那肯定是跑不了的。
有人若是上山落草为寇,若是大奸大恶者,一样会受到‘特殊’的款待。
可以这么说,不管是贪官污吏还是大奸大恶者,只要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用猛虎山众强盗的话来说就是‘朝廷不愿意,没时间管你们,那我们就替天行道’。
对于这种严刑逼供的事儿,这些猛虎山的人可没一个是吃素的,从看门的到当家的,几乎人人都有几分‘拿手好戏’。
客栈酒窖内。
往日风流倜傥,年少多金的晋安县富豪长子王平川已经不成人样,原本穿在身上的锦衣已经不知去向,白皙的上身着,下半身则只是穿了一条漆黑如墨,散着恶臭的黑色裤衩。
脑后的长散乱的披在双肩,双手c双脚,则是各被一条拇指粗细碟链紧锁着。
再其身后,还有一根木桩,王平川就这么赤条条的被铁链绑在着木桩上,瑟瑟抖,胸前密密麻麻的血痕数不胜数。
在他前面,诸葛虎c铁氏兄弟c常月虎几人分坐在一张小木桌旁,上面摆满了烈酒酒坛。
酒窖中除了血腥气味与湿润的霉气息外,还充斥着浓郁的酒香。只不过几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却是分不太清到底是谁更浓烈。
“王少爷,您何必来这遭罪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若是再不说,那可真就回不去了”。常月虎看见王平川人不认鬼不鬼的样子,啧啧感叹:“王老爷子可也真够倒霉的,这么庞大的家业,居然就这么成为别人的东西了,哎,要是有人会去接手,可就好喽”!
“要不我们几个去接手吧,反正儿子都快死绝了,我们把剩下的几个一起抓了,那王老爷子的家当岂不是就归我们所有了?”铁森在一旁附和着,说得是眉飞色舞。
诸葛虎眼中贪婪的光芒大放:“这想法不错”。
“你你们说这些没用,我我王家的家产,不可能落到你们手里”。王平川低着脑袋,声音虚弱无比。
“哦?”
“此话怎讲?”铁森问道。
然而让他话耿的是,王平川说了这句话后,竟然又开始沉默,不在说话,但是低着的脑袋却抬了起来。与半月前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不同,那时候他每天眼中都是怒火,怨毒,恨不得吃了诸葛虎等人的肉。
半月时间过去,到现在他的目光中竟然再无一丝波澜。
或是应了那句话‘经历多了,自然也就成长了’。
这半月受的苦,在他身上,比以前二十多年还多好几倍,也算真的是多活了几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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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二,敬他一杯”铁森脸色变幻,刚才几人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能用最简单的办法,让其开口,自然是好事。
“好嘞,王大少爷,喝一壶吧!”铁豪哈哈一笑,翻手拍向自己身前的酒坛。
看似平淡的一拍,那酒坛应声飞出,向王平川飞去。
砰!
酒坛撞击到王平川伤痕累累的上身,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旋即酒坛破碎。
不知在酒窖里存放了多久的烈酒瞬间侵占满他的身体表面,透过那些皮开肉绽的血痕向身体内渗透进去。
浓郁的酒香还未开始散,一言不的王平川就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他身上原本有些血痕是已经开始结巴的,但是却没有痊愈,烈酒接触到结疤的伤口后,迅将表面的血痂融化变成了血水,剩下的烈酒则顺势了伤口之内,侵蚀着血肉。
新伤旧伤一起来,让王平川痛不欲生,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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