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就是义父的结拜大哥,如今的战堂主。
我是师父的第三个关门弟子,虽然刀法远不及师兄和师姐,但好歹也算是师父亲自授教,像段天涯这样连霸刀刀法前三式都掌握不好的身手,怎会伤我分毫?
更何况,霸刀刀法的破绽我亦很清楚。眼下我虽然是徒手,可本姑娘的掌法不是吃素的。
接招之际,我寻着时机,只见段天涯跃身向前,欲扬手横挥,我早一步侧身跃到段天涯身侧,反手将刀夺下,接着攻其下盘,将段天涯横扫在地。而后我一脚踏在了段天涯的右肩之上,左手握刀抵在了他的喉咙处道:“段天涯,你既是霸刀门门下弟子,怎会不晓得我言傲雪的师父是谁?就你这般胡乱挥刀,若让同门瞧见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不如你乖乖叫我一声大师伯,说不定你大师伯我心情好了,就会指点你几招呢。”
“好你个言傲雪!今日是我段天涯技不如人,败给你这妖女!要么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段天涯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我这样羞辱他,这不,他都把脸憋得跟桃子似得,唯一不变的就是瞪我的眼神,莫非我是杀了他全家上下不成,他竟真恨我如此。
“哈!眼下这幅情景,你要如何不放过我?”我笑了笑,挪开了踏在段天涯身上的脚,将刀扔在了地上。
“你!你是何用意?!”
“你走吧,本姑娘今日没心思杀人。还有,当时你那美娇娘一心想去找那个什么中原第一公子,本姑娘刚好认识那人,所以就给你那美娇娘指了三个地方,你若是想去寻回你的美娇娘,不如上渡州的凤凰湖c燕州的一字山c祁州的枫叶谷去瞧一瞧,兴许你那美娇娘还在那儿痴痴地等着中原第一公子呢。”
“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
“哈!信不信由你。反正本姑娘没功夫跟你在此地瞎耗。与其来追杀我,何不动身去找你的美娇娘呢,万一迟了一步,啧啧,这美人儿恐怕就是中原第一公子的人了。”
“你!哼!最好你不是骗我!今日受辱这笔账他日我定当找你讨回来!”段天涯寻思一阵之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刀收回刀鞘之中,愤愤上马离去。
都打不过我,还想讨债?这些个正派人士果然不开窍。
段天涯走远后,一旁的容青上前问道:“为何不杀了他?要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我拍了拍容青的肩打断他的未说完话,而后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你杀心太重,不如留在中原,本姑娘给你找个好寺庙去出家如何?”
闻言,容青怒着眉一手甩开了我的手掌,朝我哼了一声,自顾自地骑上了,护在了马车旁。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卿寒抚了抚垂发,一言不发地望着我,似是在等我解释此事。
我望了望白卿寒道:“白公子,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那人眼下可没功夫去泄露我们的行踪,几位大可安心。若白公子有兴趣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们不妨路上说。”
闻言,白卿寒对我淡淡一笑:“言姑娘深知我心。”
“见笑见笑。”此人当真是性情古怪!
“洛华,启程。”
“是。”
我与白卿寒上车之后,齐儿便又扑到了我的怀里。这孩子这么黏人,想必是因为自小没有娘亲的缘故。
马车缓缓前行,没过多久,白卿寒便开口问道:“言姑娘,眼下可以告诉白某,这夺妻之恨从何而来了罢。”
“大姑娘,你抢了谁的新娘子?”
我轻轻拍着齐儿的背,对着白卿寒道:“此事不过一场误会,我不过是为了躲人,刚巧进了新娘的轿子,后来知道那个美人儿一心系在中原第一公子的身上,觉得有趣才帮那新娘子逃跑的。”
闻言,白卿寒云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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