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第九十章打仗
当夜,马花花和原朵朵齐心协力狠劲地耍刘武棍子,软了,再逗硬实,再耍,又耍软;再逗,迟迟才硬,原朵朵眼疼得慌,也顾不上,想想十天半月用不上棍子,看看下边红肿,撑着一口气,上去眼夹住勉强磨了几十圈。怪了,里边棍子好像吐水哩,稀里哗啦。低头看,真往外渗水哩,汉子腿上也有。怕弄脏床单惹马花花笑话,赶紧退出来躺着,又觉得胯间眼往外也冒,赶紧两腿竖着,想把里边尿水憋回去。
马花花瞧得发笑,见棍子腾出来空着,自己骑住,咋也塞不进去,刚进去,没动哩,自己就滑出来。棍子也不硬,拿着跟根面条。不由眼圈红了,“呜呜”
原朵朵奇了,你低头弄半天,俺不跟你抢,沾多大便宜光哩,还哭?
刘武迷迷糊糊,“咋啦,哭啥哩?”摸摸东,摸摸西,不知安抚哪儿。
“蔫了呜呜”
“谁‘蔫’了?”俩人奇怪。
马花花指指,原朵朵看了棍子,“咦,可不是低头耷脑不像刚才圆溜溜精神?”
“啊呀,你个马花花,眼真狠!你几口就把棍子唆成这模样了,“呜”
四娘起来解手,听见二孩屋里隐隐有哭声,披衣过来。刘武赶紧穿上裤衩,开了门。任四娘问,俩人咬口直哭。四娘见哄着不是事,就吓唬了,“不中叫你爹来问?”作势要走。原朵朵气愤不平,“马花花把棍子咬坏了!”
“棍子?”四娘闹不明白。
“前头是你用哩。俺才用几下,棍子就,就”
“啥棍子?在哪呢?”
马花花理直气壮地指指汉子胯间,“他裤裆藏着哩!”
四娘这才明白,脸上浮起一抹红。又想,这俩孩估计不懂啥哩。遂搂住俩人,“可怜的乖哩。那不是棍子,是男人命根子,也是咱娘们命根子。生孩子,就靠它。俗人都说它叫‘’哩。咱胯间经常用它解痒,对不?”
“那它会不会坏了哩?”马花花很担忧。
“不会。刚才它是不是吐出来了?”
“吐啥?它也有嘴?”
“汉子出黄水。”
“那男人不有病了?”
“不是病,那是咱女人生孩子靠山。”
“俺咋觉得不是黄水哩?”原朵朵见仨人看她,掀开被子,露出胯,“刚才好像棍子,哦,流水,没有黄颜色呀?”
“那水就是汉子流出来。出来了,就软了。将才是不是这哩?”
原朵朵想想,“嗯。”
“那没事了。过一会还会活起来。你俩别用狠啦,不然,真会坏了!那时,你俩就不能用了。汉子要爱惜些!”四娘掩嘴走了。
听了四娘的话,俩人似懂非懂,似乎明白似乎糊涂。但有两点,俩人清楚了:一是不会坏,二是停会又活了。俩人簇拥刘武重新睡下。停了一会,马花花伸手摸摸,还软溜溜,躺下。不一会,原朵朵探手试试,软面条。干脆,马花花点起灯,端近撩开被角等着。原朵朵一拍脑门,自己咋没想到。坐起来,俩人侧头都看。那小东西,睡着了似的,头硬生生就是不抬。想起抬头时分,俩人捉它高兴,不禁留恋。
侧头侧得酸麻,马花花惊呼,“抬了!抬了!”原朵朵赶紧支起眼皮,那果然比刚才高了,斜斜地指着自己脸。不由近前亲了一口,“小东西,害得俺担心半宿哩!”
马花花见原朵朵亲口,也赶忙啜口,黏黏地,有点腥。
原朵朵看马花花学她样子,“你咋亲恁长时候哩!”又亲一口。
马花花不愿意了,俺就碰碰嘴,你却霸占一炷香哩。上去咬住不松口,觉得在嘴里,别样舒服,和跟在眼里一般。怪了,它会长哩!自己嘴里,越来越鼓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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