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再说,宋姑娘也是。”曹南带着两人就进了院子,根本无视严肃汉子锐利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里?”
一进屋,韩三笑就看到坐在床边上的海漂,他正认真地看着手里一些纸卷,不像是字,而像些散乱的画。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海漂这个人了,以致于他的头发疯长到背,神态表情何时这样淡定都不晓得,若不是此处看见,他已经几乎都快将这个人遗忘了。
海漂似乎没有为自己的备受冷落而有怨怼,卷起手中纸卷,看着三人微微笑,最后目光定在曹南身上:“回来便好,他睡着了。”
“他的毒,怎么深了?”宋令箭似乎没怎么关注到海漂的变化,一心思放在燕错身上。
“前几日一直没有的,我以为既然不再接触便不会再深,怎么突然之间发作了。”曹南有点手足无措,虽然他懂得东西多,却并不一一都有应对之法。
“他好好的在这里,怎么受伤的?”韩三笑知道,伤他之人,肯定是早已逃之夭夭。
“我方才有事出去了一下,一回来看到他已倒在院中,院里有打斗过的痕迹,他一人倒在院中,肩中一掌,但伤得不是很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的锈结得越来越多,水锈之毒天下无解”曹南说不下去了,内疚异常。
燕错手背已呈淡褐色,近一看竟是满满的一层淡褐色的锈般沙尘样的东西,一颗颗自寒毛处长出,一直结到手腕处,腕扣已全然成了铁锈色,上面吸满了锈粒。
“这腕扣莫非是假的?”曹南大惊,扼腕扣怎么可能如普通铁物,会生锈掉色?!
“先止住毒性再说。你们先出去。”宋令箭面无表情道。
几人都默默地出去了。
“上官大人怎么样了?”韩三笑故意不提院中不知哪来的陌生的汉子。
“不太清楚。”曹南心烦至极。
“不是你带着他回来的么?扔那就不管了?”
曹南瞪了韩三笑一眼:“什么话,曹某人像是这种人么?只是——只是人家本事高,没我这乡野村夫插手的份。”
韩三笑嘿嘿一笑:“倒也是,你挺有自知之明。”
曹南冷着脸哼了一声:“不知所谓,无知更夫。”
“与上官大人一起的那个姑娘,该不会是他的什么红颜知已吧?”韩三笑突然为自己的这个设想吓了一跳。
“大人尚在昏迷,等他醒了再说。”曹南眼里闪过落寞。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在门上啪啪大敲。
曹南与韩三笑双双走出内院,一见那场景都忍不住要笑出来,只见院子里一个傻头傻脑的高个少年,正跳跺着双脚使劲将脑袋往严肃的汉子怀里钻,一边哀声委屈叫道:“救命啊大人,有鬼,有鬼啊”
那严肃的汉子个高手长,一直推着少年的头阻止他钻进自己的怀里。
“这位严肃的大叔哪来的?”韩三笑低声问了句。
“他叫项舟,说是大人以前的部下,跟随到此地来了,其他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早就已在了衙门里,正是牢里那两个守狱的。”曹南一直盯着那傻大个的少年瞧,越看眉头皱越紧。
韩三笑微微一笑,不加评论。
项舟一把拉开了少年,见他长相委屈可爱,要说的严厉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啊”少年看了看项舟,再看了看曹南,再看了看韩三笑,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终于迟钝地向韩三笑跑来,拉着他的衣角依旧惊恐万分状:“大人,大人,有鬼啊,有鬼啊。”
韩三笑抓抓头:“叫谁呢你?”
曹南拉开他道:“什么眼神你,见了是人都叫大人!”
少年失望道:“又叫错了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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