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起听课的书生也是奇怪,一个个的什么都不带,甚至连个教材都没有,空着手就来了。
apapapap西院的大院很快就坐满了人,一个个盘腿席地而坐,都像菩萨一样,其中一些还闭着眼仿佛在沐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吕典傻眼了,这是来听课的还是来念经的?不多时,一个青衣书生模样的人走上的中央高台,所谓高台其实就是中央铺了一层垫子的一个凸台。那人上台坐下也是盘坐,双目微睁,然后就开始念经,每念一句下面的学子就跟着念一句。吕典当时都懵逼了,因为自己连他念的是什么都听不明白,只是听得懂都是字,问题是组合到一起是啥意思鬼才知道。
apapapap不要怕!吕典马上清醒过来,拿出中学时代上外教课的精神,既然听不懂干脆全给记下来,晚上找龙千玉解释去。这一下可就热火朝天了。其他学子都在跟着念,吕典就发了疯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实在没听清的就戳一戳旁边的同学问一问,一圈下来他周围都没人了。谁也不想跟这个疯子坐在一起,影响自己听课。
apapapap一节课下来,吕典腰酸手疼,一个小本被记得满满的。吕典皱了皱眉,照这个节奏,自己还得花钱买纸去。青衣讲课的书生讲完之后起身,众人也起身对他行礼之后散去,吕典跟上去想找老师解答一下疑问,却发现那书生人影都不见了。
apapapap一个十七八岁面色寒酸的书生扥了吕典袖子一下道:“学兄,你为何上课不听,在写什么呢?”
apapapap吕典看了看他,这家伙就是刚才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吕典道:“我听不懂,不得把它写下来吗?”
apapapap那人笑了笑道:“呵,初来时都是这样的,待过些时日你就能听懂了。这些经文都是文教经义,随随便便就能听懂,天下岂不都是修真者了。”
apapapap吕典白了他一眼,听不懂就听不懂,装什么大头蒜。“劳烦学兄你给我解释一下刚刚教谕讲了些什么?”
apapapap那人急忙摆手道:“不可说,不可说,道法自不同,我的理解是我的理解,学兄的理解是学兄的理解,不能混为一谈。不与学兄叨扰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apapapap“你这人真是”吕典看着那人急忙远去的背影,“装什么大头蒜。”吕典敢肯定,他也没听懂。“还是晚上去问龙千玉吧。”
apapapap吕典回了藏书楼继续整理那堆书。下午的课他干脆没有去听,反正也听不懂,浪费时间而已。去幼林院管事那里领了钱,吕典准备出门,恰巧遇到来看自己的林舒语。林舒语领着吕典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两人在白水书院外的大街上找了个小吃铺子聊起了闲篇。
apapapap“舒语,等下个月我发了钱请你好好吃一顿,感谢感谢你。”吕典是真心话,这段时间林舒语对他的帮助的确不小。
apapapap“哦?那普通的地方我可不去,这种小吃摊子也不能算。”林舒语大眼睛里闪动着狡黠,活像一只小
apapapap狐狸。
apapapap“行,你说哪儿就是哪儿。”吕典有底气,只要有点本钱他就能赚钱,主意他都打好了,等下个月银子发下来就去买一堆粗盐把它炼制成雪盐,狠狠赚一笔。
apapapap“好大的口气,我想去关山月,成不?”
apapapap“成,不管是关山月还是关海月都成。”
apapapap林舒语咯咯笑起来:“书生,你可真是”林舒语笑得直摇头,“你知道关山月是什么地方吗?”
apapapap“不知道,不过想来也就是饭馆什么的,可能就是贵点,不过不要紧,我有法子。”吕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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