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都是按时发工资的。刘某说因为这些智障人都是社会流浪人员，自己没有行为能力，不能自己掌管自己的钱物，又无法联系到他们的家人，所以他们的工资都是厂里负责保管。等到他们服务期满，便支付给他们。平常对他们的衣食起居也都是照顾的非常好。

    对刘某的审讯毫无进展，龙警官一面安排收集刘某限制人身自由的证据，一面前去调查这个所谓的“残障人自立就业行动”的负责单位，某社会福利社。

    福利社的负责人接见了龙警官，被问起“残障人自立就业行动”的时候，这个王姓负责人痛苦的承认了。

    “是的，我们是有这么一个福利项目，叫做残障人自立就业行动，具体过程是这样，我们在社会上发现一些流浪的残障人，便将其接到我们的福利社来，如果这些残障人有劳动能力，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我们就会安排他们到一些工厂去工作，一方面是培养他们自强自立，养活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政府减轻负担，我们的财政预算比较有限，养活这么多的残障人确实比较困难。遇到这些人在大街上流浪，我们也不能不管，这些人在大街上乞讨，又不具有正常人的智力，很可能会挨冻受饿，甚至会危及生命。这也是我们的救助项目。”

    龙警官调取了这家福利社关于“残障人自立就业行动”的所有记录，并对所有这个福利社送出去的残障人都进行了调查。

    一切似乎都没有问题，案件出现了僵局。

    龙一菲回到家里，让何飞用溯洄镜进行调查。事实与这些人所说完全不同，这个福利社的王姓负责人将这些智障人以每人一千元的价格卖给这些工厂，而这些工厂对这些智障人就像奴隶一样的对待，毫无一点怜悯之心，简直没有人性。而这个福利社也从来不去过问。

    事实非常清楚，可是如何调查取证，如何证明这些人的罪恶，如何惩罚他们，这就是个难题了。

    一方面，这些智障人无法作证，另一方面，这些人的幕后交易都没有留下证据。目前只能要求他们改善工作和生活条件，因为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也没办法通过这一点起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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