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尔幻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肖承嗣道:“说的轻巧你昏迷这些日子,戚前辈与我日日担心。”
戚尔幻暗笑,从未见肖承嗣说话如此谨慎。也难怪,无论是谁对着我戚南晏这个冰块脸都会有些不知所措。
戚尔幻心想,戚南晏性格孤傲冰冷,肖承嗣插科打诨没个正经,真不知道这两个人这些天是如何相处的!
戚尔幻突然想到了刘昭。
“我昏迷了多久?”
戚南晏冷冷道:“半个月。”
“半个月?”戚尔幻大惊道:“昭儿呢?他身上的千日醉解了没有?”
“自己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去关心别人!”戚南晏道。
肖承嗣看看戚南宴的脸色恭敬道:“那日戚前辈将我俩救回,就又去欧阳府将刘昭抱了出来。戚前辈在那本《毒经》上找到了解千日醉的方法,正要配药相救,刘昭的家人便找来了。戚前辈瞧着来人谈吐c衣着不凡,想必也是大户人家,想着他们定能够找来能人异士配药相救,便给了他们方子让他们把刘昭带走了。”
戚尔幻道:“师父,你怎么不救人救到底,配药给昭儿呢?”
“我要是花功夫配药救刘昭,你的小命就没有了!”戚南宴宠溺地摸着戚尔幻的头接着道:“那孩子不会有事了,前两天他家人送来书信报了平安,你放心吧!”
戚南晏正在为戚尔幻检查身体恢复情况,突然一阵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上楼来,来人少说也有十个。戚尔幻疑惑地看着戚南晏,戚南晏眉头轻轻一皱。肖承嗣右手紧握剑柄,神色凝重盯着门外。
“砰”地一声,门被踢开,只见一个魁梧的大汉站在门外,遮住了射向屋内的光线。此人不是欧阳彗又是谁?戚尔幻心中一紧,将身体朝戚南宴的身后挪了挪,她心想,欧阳彗定是来找她算账的。
欧阳彗右手一挥,踏进门内,而随他而来的侍卫分站两队,守在门外,将房门关上。
欧阳彗行至床前,双眼直盯盯地看着戚南晏,右手紧握腰间剑柄,呼吸沉重。看的出,他在极度压抑自己的心情。戚尔幻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欧阳彗抽出宝剑,一剑削掉她的脑袋。不过屋内有戚南晏和肖承嗣在,她心里稍稍放心些。而至始至终戚南晏都没有抬眼瞧上欧阳彗一眼,只是耐心地为他的宝贝徒儿把脉。
时间停滞了半刻钟,欧阳彗终于打破平静,用极其压抑的声音道:“你为何烧我藏书阁?”
“烧?”戚尔幻心中疑惑,她记得她并没有在藏书阁中放火呀!
只听戚南晏冷哼一声道:“那不是很好吗?替你免除了后患!”
欧阳彗转身一脚踢碎了一个凳子,双目赤红。戚尔幻不禁打一寒颤,又将身体朝床内缩了缩。欧阳彗此时的心情糟糕极了,她从未见过一向稳重的欧阳彗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而欧阳彗更加恼怒的是,他千辛万苦的来的金蝉羽衣被盗走,没有金蝉羽衣,他的计划便全部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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