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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芜却胆怯了,毕竟把人家的东西打破了,是得赔偿的,想到这里,心里头一阵忧愁,她身无分文,拿什么赔偿啊,而且这是皇上御赐的,一定价值连城了,卖了她也值不了这个钱,古代里凡是皇上御赐赏赐的东西一般都是很宝贵的。
她呼出一句雷倒屋内的话语:“爱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祈天澈正要端起茶水往嘴里送的时候,听着这句话立刻喷了出来,刚好喷了季清芜一脸。
而祈天澈的母后也受了不少惊吓,这个季清芜居然与皇上的口吻一样称呼她,背脊一阵凉意迅速窜上脑门,黑着脸摆摆手道:“春竹,带芜儿下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季清芜过呢更是眉宇紧蹙,狠狠地闭上眼睛,抬起一手抹着脸上的水迹,咬牙切齿地骂着祈天澈:“祈天澈,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喷我一身茶水,你今早漱口了没有啊?这么难闻的气味!”闻到一股苦涩的药材味,她大言不惭地怒吼着,赶紧揪着宫女春竹的衣袖向房内走去。
美妇倒抽着气,抬眼望着依然笑盈盈的祈天澈,真想不明白,芜儿傻了,怎么连澈儿也变了性子,被别人这般辱骂也不生气了,还落得一脸得意?
“澈儿,芜儿是怎么回事?芜儿休夫这事闹的满京城沸沸腾腾,你父皇更是不愉悦了。你看芜儿这刁钻的蛮行,打哪儿学来的?往前那个温柔如玉,安静贤淑的芜儿哪去了?”自己的孩儿这般优秀,居然会被妃子休了,这全天下之下,皇室的脸面往哪儿摆?
祈天澈走到桌子前,把茶杯轻轻地搁在桌上,把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呵了一口气,不禁蹙起眉毛。药材味还真重啊,赶紧从袖间拿出一片甘草片含在嘴里,希望可以盖着那层浓郁的药材味。
“母后不觉得芜儿比往前可爱有意思了吗?澈儿也很想得知芜儿到底发生一什么事情,性情大变。母后,芜儿打碎的花瓶,孩儿日后给补上,这事儿千万别让父皇知晓。”祈天澈含着甘草片说道。
“澈儿,你还在服用那药吗?”璃妃把手轻轻地放于祈天澈白净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一圈一圈地画着他的轮廓。
“母后,没事儿,只是最近身子虚弱了点儿,过阵子就没事情了。”他回握着璃妃的手腕,让她不用为他的事儿忧心。
这时,珠帘的碰击声响起,祈天澈与璃妃同时望去,只见一袭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珠帘处,微低垂着头颅,清澈明亮的双眸有意无意地闪烁着,堪比星空璀璨的星星。发际间戴着一串细长的水晶链子,散发着微微紫光,垂在额前。一身红色的衣裙将她的气色衬得红润泽光,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这份美好,却被开口说话的季清芜给破碎了,“祈天澈,不是见个皇上吗?怎么这么久都见不到他老人家的身影?我在这里闷的发霉了……”她不悦地轻挑眉宇,捕捉到了祈天澈眼里的窘迫与害羞。这个男人果然是好色之徒!她在心里不屑地诋毁着祈天澈,对他的映像更是深一层的讨厌。
璃妃则缓缓走到季清芜的身边,围着季清芜绕了一圈,而后缓缓道:“雪儿这身新衣裳穿在芜儿的身上更显得合体,简直是量身定做的模样。”
“谢谢夸赞!”季清芜满意地接下璃妃的赞许,听她口气,这新衣裳是为祈天澈的妹妹雪儿准备的?管它的呢,她心水就好了。
一个小太监匆忙走进来,给璃妃,王爷,王妃行礼后说了皇上要延迟早朝,正与大臣们在商讨事情,让王爷与王稍等片刻后再去养心殿会见皇上。
季清芜莲步轻移,在祈天澈的跟前停下,用手忖了一下的他的胸口,用一种生疏的声音说道:“喂,这会有点儿闲时,我先去花园溜达一下。”
祈天澈欲要开口,却被母后的阻断了他的言语,璃妃由春竹搀扶着,“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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