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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宫中到处转悠寻找季清芜的祈天澈,这会心里头好像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季清芜唤着他,他蹙了蹙眉,轻摇头,是不是自己太过想她了,以至于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知不觉中,他亦走到了这个草丛蓬生,破旧冷清的庭院,不由来地停下了脚步,望了一眼那布满了青苔的石阶,这里边住的人都快要被世人尘封了吧。
他转身欲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他的心一颤,紧张地回头望着那阴森冷清的庭院,那无助而惊吓的声音,不正是芜儿的吗?芜儿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难道芜儿要和他重归于好,再续前情吗?
啊!!!
是季清芜凄厉而绝望的尖叫声,还略带着丝丝的惊恐。
祈天澈无法想下去,头一扎就扎进了屋内,顺着那声音摸去,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幕幕春光乍泄的画面,在床上极力扭动着身躯的两个人,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怒斥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到床榻,一把揪紧那个压着季清芜的庞大的身躯,手腕一施力,祈天尘已经完全地离开了季清芜的身子。
祈天尘被祈天澈一推,推到在地上。
他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皮衣,将季清芜紧紧地包裹在皮衣里,看着季清芜光洁的身子,他喉结发痛地滚动着眼里满是怒火!他的女人居然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别人蹂躏。
看着季清芜脸颊上的泪痕,他伸出手拭去那让人难受的泪水,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芜儿,我在。”
季清芜早已泣不成声,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安好的祈天澈,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顿然地放声哭了起来,本能环上祈天澈的脖子,深埋在他的脖间抽泣着,还有她口里碎碎的埋怨声,“祈天澈,你这个混蛋!混蛋!”
祈天澈轻轻地安抚着她的小脑袋,轻轻地抚摸着,在她的耳根边柔声地说着,“我是大混蛋,大坏蛋。让芜儿受惊了。”
他将季清芜轻盈的身子打横抱起,迈步离开了这个充斥着异味的厢房。脚下被紧紧地拉着,祈天澈蹙起眉宇,斜视了一眼被他推到在地的祈天尘,轻蔑一笑,“你拿什么和我拼命?”他冷冷地说着,然后一抬脚,狠狠地踹开了祈天尘。
留祈天尘一个人在原地里颓然而不甘心地捶地,还有他那夹带着怨恨的声音,“祈天澈,本王做鬼亦不会放过你!”
祈天澈头也不回,抱着神志不清的季清芜往外走,不把祈天尘的要挟放在眼里,亦不上心,“待你成了鬼那天再来找我算账吧。”
季清芜迷迷糊糊地从祈天澈的臂弯的空隙间看到了祈天尘那狰狞而绝望,充满愤怒的脸颊,亦说不上什么感觉,她的心也随之疙瘩一下。
受了惊吓,季清芜整个人的魂魄都不在了,她呆如木鸡的坐在床上,紧紧地抱紧双腿,整个身子匍匐着。
她实在不敢想下去,若不是祈天澈的及时到来,她一定会被祈天尘吃干抹净不说,这事情从此都会在她的心里头埋下深深的阴影,挥之不去。
她想到这里,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努力地深呼吸,一抬头便看到了祈天澈缓缓地靠近床榻,在床榻前坐下。
季清芜一见着祈天澈就大声怒斥着,“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要死去了啊!你不爱我干嘛还要来招惹我啊?你出宫接什么牡丹啊?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不堪的吗,任由你呼喝的吗?祈天澈,我告诉你,我季清芜可不是好欺负的!”
祈天澈拧着眉头轻轻地揽着季清芜单薄的肩膀,将她再次拥入自己的怀里,他的嘴角儿明显地牵出一条好看的弧度,眼里充溢着幸福的晕光,他可以理解成她在吃牡丹的醋吗?看着她心碎成这副摸样,他的心也是一阵绞痛。
她的身子先是僵直的,而后慢慢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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