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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的孩儿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吧?”季相爷看着大夫一脸沉静,起了身。
季相爷便急急地问着大夫。
大夫作揖:“相爷,令女没什么大碍,主要多加休息,多补补身子,便可以了。我先给小姐开一个药方。”
“大夫,千万不能让我的孩儿有事,一定要开最好的药方子。”季夫人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季清芜,心里是十万个难受。
大夫回应她的话,“回夫人,小姐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不足,才导致晕倒的,只要好好地调理身子便可以了。”
“夫人,大夫会有分寸的,我们不懂药,大夫会将一切打点好的。”季相爷接过了大夫写好的药方子,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去药铺,抓好药。”
“是,老爷。”丫鬟将药方子收好,退了出去。
“大夫,这是你的诊金。”季相爷将一锭诊金递到大夫的手里。
大夫看着季相爷递过来的一锭银子,“相爷,这个钱我不能收。”
季相爷纳闷了,“大夫,这可是你的诊金啊。”
大夫连忙摆手道,“令女是医药界中的奇才,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这个应是我的荣幸。”
“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季相爷还是将银子塞到了大夫的手里。
大夫本想推脱,但是见季相爷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他才收下了那锭银子。
“那老夫告退了。”大夫将东西整理好后,欲要告辞着。
“小红,送送大夫出门。”季相爷对着一名唤作‘道。
“是,老爷。”小红丫鬟福身应道,走到大夫的身旁,微微点头,便送着大夫出了门。
季夫人见大夫走后,起身走到季相爷的跟前,凝眉轻声问道:“老爷,芜儿都这样了,就不要别人来打扰她了,今晚的宴席,取消吧。”
“取消?怎么取消?你不是也看到了吗?连十三王爷也来了,皇上要给芜儿与十三王爷赐婚啊。”
季夫人嘴角一直翕动着,眼睛一直眨呀眨的,瞬时不明白老爷的话是什么意思,缓过神后,才颤着声音说道,“你是说,皇上要缀合芜儿和十三王爷?”
季相爷轻叹一口气,沉闷地嗯了一声,便移步走到床榻前,垂眸看着床榻上的季清芜,暗暗地长叹一口气:“这一次,我不知道应是拒绝这门婚事,还是应允这门婚事,毕竟……”
“老爷,这事可千万要谨慎啊,这可是芜儿的一生幸福啊。”季夫人坐下床榻前,将季清芜袒露在空气中的手挪进了被褥里,“在安溪,是十三王爷救了芜儿和聿修公子。”
“这两个孩子都对芜儿有真情所在,只是,十三王爷的身份特殊,更何况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们能推脱吗?”季夫人担心地问着陷入沉思的季相爷。
季相爷站了一会,没有很快回答季夫人的话,而是在思忖着什么,良久后才微微说道:“夫人,你且放心,我会斟酌此事的,绝不会再牺牲芜儿的幸福。”
季夫人定下心:“老爷,有你这么一句话,我真的放心了。”
季清芜大概休息了一株香的时辰,便醒来了,而季夫人一直相随在一旁,看着季清芜醒来之后,马上让丫鬟端上汤药。
季夫人轻手轻脚地将季清芜扶起来,“芜儿啊,来,把这药喝了。”
季夫人话音刚落地,丫鬟便端上了那碗药,也许是靠得太近的缘故,季清芜一闻到那股中药味,便蹙起了眉头,摇头道:“娘,这是哪个大夫给我开的药,这味道这么浓郁?”
“是城东的李国兴大夫。”季夫人将大夫的名字道了出来。
“我不喝李国兴开的药,那个老头开的药比毒药还要毒。”季清芜抚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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