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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被带了进来,果如之前来人报的所言,他手中拿着布袋,而袋中的“东西”在乱窜,似不安份的样子。
几个女子看到皆是害怕地往椅子后躺,只有安筱雅跪坐在地上,挺直了腰椎,怒气望了一眼小厮。
就在此时初七来报,说是孔侧妃身子突感不适,请王爷过去瞧瞧。
羽墨言脸色顿时紧张起来,不顾此时正在审问着王妃,便抬腿想要离去。临走时,安筱雅扑到他身旁,扯着他的衣袍道:“王爷,让嫔妾来审问此人吧,嫔妾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羽墨言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说完便快步随着初七离开。
安筱雅嘴角盛开如花般的笑容,重刑之下,就不怕他不招供。“来人,将他给我带回未央宫!”
苏里雪是冰毒发作了,身体一片冰冷,盖了厚厚几床的被子仍不见好。大夫瞧过也束手无策,此时她已昏睡了过去,秋境强行灌了一些汤药给她,但她就是一直未吞下,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巾。秋境见到自己主子难受的模样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羽墨言快步走了进来,走路时拂动着风。望着脸色惨白的苏里雪,不禁蹙眉。
“王爷,你终于来了,方才主子在喊你的名字。”秋境抹泪,她从来都不知主子这样要强的人,竟然也在半梦半醒之间哭了,深情喊着王爷的名字。她从前一直以为主子性情淡薄,没想到却是将王爷放在心上了。
“喂过药没有?”羽墨言抬眸,看了一眼秋境手中的药碗,还有大半碗的药汤在。
“主子喝不下…………”秋境垂眉道。
羽墨承将药夺过,自己喝了一大口,将药含在嘴里,弯下腰去,对准苏里雪毫无血色的小嘴将药汁灌了进去。
秋境愣在了一旁,想不到王爷竟以这种方式喂主子喝药,同时也禁不住羞红了脸。此时羽墨言已喂完药将汤碗递了过去,秋境接过,正好有个由头可以离开。
在走时轻轻将门掩了去。
苏里雪在睡得昏沉时,只觉冰凉的身子被一股暖暖的气温包围着,瞬间感觉身子好了许多。而待醒来时,发现自己卧在一个宽大的怀中,而那人已沉沉睡去。
未央宫内。
安筱雅想尽了办法仍未便得那个小厮开口,本想严刑拷打,但因清泉的事,王爷已对她心有疑虑了,若她还用重弄,王爷定会认为她是恶毒之人。
所以她也放下急躁的性子,慢慢的耗着。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耐心已经慢慢被消磨掉了。那人仍是跪在地下什么都不说。
“本宫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幕后主使的人说出来,本宫定会放过你。”安筱雅锐利的目光打在那人身上,他只觉得冷飕飕的。
说是死,不说也是死,那倒不如…………说出实情吧。
正待他要开口之前,突然一阵大喘气,胸口起伏着,带有嘶鸣声,因呼吸受阻,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他抬手,喊出:“救……救我…………”,便垂了下去,断了气。
安筱雅始料未及,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急忙喊人:“快来人,传大夫。”
她的贴身婢女绿意壮了壮胆子走了上去,探了一下鼻息,战战兢兢地回道:“王妃,他…………他死了!”
安筱雅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一棵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消失在眼前。此人一死,她更是无处可辩,更坐实了她的罪名!
清凉殿。
卫静伏身在窗前练着字,只见大笔一挥,一个“静”字收尾,这个字写得清新飘逸、苍劲有力、力透纸背,便似是男子写的字,少了几分女子的婉约。皆说人如其名,卫静自是有着楚楚动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但心中却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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