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播放着传入她的耳朵里充满诱惑的声音将她带进了美好的世界情不自禁地跟着歌曲语调哼着
“喂别唱了难听死了”一个稚嫩的男声传过來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苏子鱼想要转过脸看看是谁在草坪上说话呢可是她怎么努力都沒有用眼睛里总是浓密的梧桐树叶梧桐花在她脸上紧紧地待着随着她哼哼的歌曲细微地震动着
“你就不会把梧桐花拿下來笨得要死”
“快点我他妈叫你快点”
还是那个声音仿佛就在耳朵边上很熟悉熟悉到她快要认为是
迷糊的感觉又涌上來打断她唯一一点仅存的清明她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腕被什么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又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然后就感觉四周一片虚无空荡荡的沒有人也沒有家乡里那条林荫道
仿佛被大雾笼罩了一样全部全部都是白色她看不清楚
迷糊间她仿佛又看见那个夏天被母亲丢在麦当劳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上车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妈妈这是要丢掉她吗
进而她摇摇头坚信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穿着鲜艳的连衣裙坚定的背影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的那个人不正是她母亲吗她沒有回头望她一眼从走出去到上车到车子开走再到车子消失掉
都沒有回头
她望着黑色的轿车里坐着的男人的背影高大而又骄傲妈妈上车后和他接吻然后依偎一切进行的那样理所当然仿佛他们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
她想妈妈是忘记了她对吗
否则怎么会明明说去买东西吃却是走出了门上了车子呢
是的一定是忘记了可能她想起來以后就会回來找自己的
那天她等了多久呢
那天她看了多少个家庭來了又走了橱窗外面和橱窗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不间断地行走着他们笑着他们哄着自己的孩子或者他们面无表情
直到
直到午夜那个时候唯一一家麦当劳在县城里还沒有像现在这样24小时营业当服务员不怎么客气地“请”她出门的时候她被直接推到店外时跌坐在冰凉的地上时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地落下來她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做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究竟要多久才能忘记那种痛呢
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
身体在被人摇晃有些剧烈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摇散架似的苏子鱼皱眉尽管不太愿意醒來但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严成爵那张超大号的俊脸她还眼神迷茫地望着他不懂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情况明明刚刚那一秒还在妈妈那边
意识到面前的是严成爵后苏子鱼有些赌气地闭上了眼不理
严成爵那张脸在看到她睁眼的那一刻徒然变得放松刚刚苏子鱼在梦里又哭又是低语听不清她讲什么自己又急怕她再出什么意外随随便便掉个游泳池就高烧3天不退这女人身体是不是太弱了
跟着他以后貌似老是进医院
沒想到苏子鱼醒來了看见是他又闭上了眼睛很好不想看到他是不是
严成爵一气之下又在剧烈地摇晃她的身体
“苏子鱼给我起來给我起來”
苏子鱼头疼的厉害加上严成爵这样一闹心里更加不舒服猛地起來转过头怒:“严成爵你到底想干嘛”
“”
严成爵被问的愣住想干嘛天知道他想干嘛
她以为他整天吃饱了撑地想要折磨她她以为他无聊才会在她第一时间落水的时候就跳下去救她然后又神经质地叫來医生给她做全身检查整整3天沒有闭过眼
“说啊起來做什么”苏子鱼瞪着他
“你给我打扫卫生去”然后就直接从凳子上跳起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装模作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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