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地答应,廖紫焉却是断然拒绝:“多谢公子美意,我已心有他属。”
男人不紧不慢地抬眼望她,嘴角一勾:“一万两你都不要?”
“不要。”
“有意思。”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决意,男人带着随从离开了,老板娘却是气得火上眉梢,恨不得和她拼杀起来。
廖紫焉最终被团长软禁在了房间里,看这情形怕是不可能再合作下去了。她知晓此地不宜久留,遂准备趁夜离开,可当天团长却前来找她,要她去城中一处府邸再跳最后一次舞。
毕竟相处了三年有余,她与早年丧夫的老板娘还是有点感情的,遂答应了此事。她要前往的地方是在城北的一座宅院,想来是个大户人家,可出行的却总总只有她一人。
往常上门舞剑,最少也是三人结伴,从未出现过一人登门的情形。她心中添了几分警惕,遂在袖子中另外藏了一把匕首,随后孤身赴约。
顾主是谁,又为何只要看她一人的剑舞,廖紫焉想不明白,谁知在进宅之后遂被人包围了起来,而坐在离她不远处的青年男子,正是前日要以一万两买下她的人。
“廖姑娘,一万两我已经付给你们团长了,你现在回去也没有意义了。”也许是怕她不明白情况,男人打着扇子冲她笑道:“我叫傅连锦,从今往后就是你的相公了。”
廖紫焉冷冷地望着他:“我与团长只是雇佣关系,我不是卖身给了她,你就算给她十万两也没有意义。”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傅连锦幽幽一笑,“这只是封口费而已。”
封口费?
廖紫焉心中一震,顷刻明白了什么,立即飞剑转身出去,却遭到重重围堵。
该死,这府邸之中少说有五十人,她的剑技在于灵巧,硬拼肯定会出不去;然而现在除了硬拼,却没有别的办法。
——“你作为女子,力量不足,但双剑的敏捷却占了优势。既然单挑对你有利,就尽量把敌人分散,再寻找逃脱的时机。”
乔钰的话语回响在她的耳边,她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快步朝着大门冲去,可由于人实在太多,竟是寸步难行;再看傅连锦那边,正在得意地打量着她。
此人看起来游刃有余,但从身法看来应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廖紫焉心下一横,飞身直去,而对方没料到她会突然攻来,顷刻有些发慌。
银月一般的双剑被突袭的护卫打落在地,她奋力冲到傅连锦的身边,递出袖间的最后一把匕首,朝他的左眼刺去。
“哗”地一声,鲜血四溅,傅连锦的惨叫声顷刻响彻了整间院子。护卫们全都傻了眼,而廖紫焉也趁着这个空当逃了出去。
“——还不快追!”
傅连锦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叫,护卫们亦是穷追不舍。廖紫焉受了轻伤,本就跑得不快,知道城中全都是他的眼线,遂往山上跑,想要躲在密密丛丛的树林里。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她的体力也到了极限,迷迷糊糊间被逼上了山崖。傅连锦捂着被刺瞎的一只眼睛,怒然指着她道:“把她给我扒了,带回去!”
护卫们得令,纷纷向她逼近,而廖紫焉也干脆,忽然不往后退了,只是转头望了一眼山崖之下的沟壑,只看到了茂密的树林,不确定究竟有多深。
瞬间明白她想做什么,傅连锦立即命人将她拦住,可廖紫焉却在他们出手之前,纵身跳了下去。
她一直都是果断而决绝的人,一个决定花不了她多长时间,哪怕是要死也一样。只是那块玉佩现在还挂在她的胸前,那个约定她也没办法再坚守下去了。
断枝割破了她的脸颊与手臂,急速的下落令她遍体鳞伤,整个人都感到仿佛在灼烧。可笑的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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