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心里忍不住挖苦自己。她这是哪根筋搭错,才主动送上门如果面前的不是温海蓝,她一定出手一拳将那人打到墙上,让其半月不能下地。
好不容易大美女松了口,低头望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舒新筠叹了口气。俗话说的好——不做死就不会死。她,就是个脑残。脑子有病归有病,她可看出大美女没打算给她提供纱布等医药做伤口处理。嫌弃的瞟了眼温海蓝,一口含住伤口,用纯天然无公害的口水来治疗。
“舒新筠,你”
“看什么看?你不给我药箱,我自己想办法处理你还有意见?温大美女,我都没嫌弃你的口水,你就不要乱嫌弃了好吗!”
无视温海蓝因震惊全身石化的身子,双脚搭在桌面靠住椅背,她是真心想伤口早些不流血。越想越觉得温海蓝丧心病狂,疑惑她是太久没闻肉味了还是真恨她入股,要啖她肉,饮她血?手臂疼的都快失去知觉,让她有些想抓狂。
敲门声响起,温海蓝从震惊中回魂。立即整理好情绪,同意对方进门。听到汇报说有人来保释舒新筠,斜了眼,温海蓝拿上资料站起身,让方才进屋的警察带舒新筠去办理手续。
见到小熹和李浩源,还未开口,小熹已经大叫的询问在场的是谁让她受伤。瞄见温海蓝慌乱中红着脸逃离,舒新筠嘴角一勾,让小熹不要太在意。任她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要将今天被抓进来的人都带去做一次牙模,说什么让她知道是谁干的,一定要把对方牙齿全部打掉。
此时,温海蓝恰好惊慌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吧,表情丰富可爱,让舒新筠瞬间心情大好。觉得被咬一下,似乎也没什么。
回到办公室,温海蓝依旧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自己都不清楚,当时她怎么就下了口。按理说,她不该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假若舒新筠用验伤的结果来控告她,她会一点胜算都没有的入了舒新筠的套。好奇舒新筠为什么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只不过咬了她一口,心中愤怒还真是荡然无存,消失殆尽。
瘫坐在椅凳上,温海蓝不得不承认,舒新筠真的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存在佩服她的勇猛和机智,可又痛恨她的犯罪。明明都是她一手安排,可自己竟找不出任何能起诉她的证据。就如她所说,她手里的钱足够她一辈子潇洒。倘若她不再犯罪,自己这么死咬住她,意义何在?
电脑依旧在循环播放舒新筠帮忙女孩截下抢包犯的画面。日子逼近年关,许多无业游民需要钱回家过年,作案也就开始猖狂。舒新筠那个死人的管辖范围没人敢作案,导致大部分人群都集中到了西区与南区的交界。今晚带着大部队蹲点守候罪犯再次犯案,殊不知竟拍下了舒新筠那般正义的一面。不过对于她最后都没报警的行为,温海蓝还是不太满意。
一次次循环播放,干净利索的出手,不带任何冗杂华丽动作的招式,每一次出击都将对方打趴在地。回想自己与她交手时的吃亏,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输给她太多她是正规学校毕业的警校生,所练习的各类招式似乎都有了定数。与舒新筠从实战经验中总结出来的东西,真心相差甚远。就如上次与变态男人的对战,自己不出几招就被对方打伤。舒新筠虽不能与之匹敌,却能很好的保护好自己。相较之下,自己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学习。
疲惫的将绑在脑后的马尾放下,顺了一遍前额发丝,温海蓝叹气。她自己的心已经开始迷茫,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继续盯住舒新筠不放老爸老哥都让自己放弃,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让自己紧跟,倔强的脾气,始终不愿让舒新筠太过逍遥
“温队,市局来电。”
拿起电话,听到总部对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十分满意,有意调她回市局任职。听到市刑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温海蓝心动了没有立马答应,希望市局给她两天时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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