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势而上,顷刻间,便感觉不到任何。剩下的只能依靠本能来控制身体和声音
低头,再三确认海蓝已经睡去。舒新筠才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偏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安然睡去许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入睡,且能全身心的投入,有想法有目标的去进行未来。嘴角微翘,晚上经历了那么一场战争,想必明日是没精力去进行晨中锻炼。眨眨眼,似乎她也可以尝尝所谓的睡懒觉是什么滋味了!
深吸口气,闭眼休息。
睡了不知多久,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抬眼,发现海蓝正小心的坐起身,开始寻找昨夜被她俩不知丢到哪去的睡衣。半撑起身子,手托住大脑袋的欣赏海蓝四处寻找的模样。突然与海蓝的视线对上,贼兮兮的笑了笑,拍拍身旁的床,让她继续上来补眠。只见海蓝迅速窜进被褥,拿过一旁的枕头将自己按在床上呵斥道:“死流氓,在我没找到衣服前,不许拿下枕头。听到没?”
“听到没!”
得不到舒新筠的回答,温海蓝干脆坐在舒新筠身上,一边拍开她覆上来的咸猪手一边大吼道:“死舒崽子,让你听话听到没!”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的大宝贝。”
缴械投降,双手举过头顶。但舒新筠可不打算就这么乖乖听话,待会海蓝一离开,她肯定会丢开枕头,继续欣赏。谁知小算盘还没打完,手直接被枕巾绑在一边的床头灯上。暗骂自己弄那么风骚结实还弹性好的枕巾做什么,这不是送死的节奏?
没一会,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海蓝用她被撕坏的睡衣和枕巾绑住。若是自己想要偷看,代价就是需要更换床头灯。正郁闷间,枕头上还搭上了被子。这下好,舒新筠是再怎样都没法偷看了她有想过用脚,可那样不仅姿势不好看,还容易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外。情非得已,她还是不要铤而走险,最后变成海蓝欣赏自己的好。
耳边传来浴室关门的声音,确定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声音后,舒新筠连忙摆头,想办法让枕头从自己面上脱去之后。一个大力,双脚翻到脑前,用脚趾开始解绳子。感谢海蓝没有系死节,让她能轻松的解开结爬起身换衣。
重新穿上睡袍溜到浴室门口,耳朵贴上去静静的听了听,确定海蓝在洗漱之后,小声将浴室门打开窜入,从身后将她拥住。感觉到她稍作挣扎之后的放弃,舒新筠贴在她背后轻摇。过了会,海蓝打理完毕,还不忘拍到她的咸猪手出外换衣。
考在墙上,没打扰也不阻拦。她知道,待会海蓝要换衣服就必然需要把睡衣脱掉。吸了吸鼻子,一个枕头朝自己飞来。听到海蓝嗔怪的让自己转头,舒新筠极不要脸的走到她面前将她圈住旖旎道:“小蓝篮,人家又不是没见过。别计较了嘛。”
“舒崽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在这里,晚上都滚去客房或者客厅睡。要么现在滚出去或是滚进浴室,晚上让你上床。自己选,我的时间可不多,没什么耐心等人。”
“呃我错了,我现在就滚出门,让你知道我连偷看的心都没有。”
道完,舒新筠小跑出门。在厨房转了圈,发现根本没时间做早饭。又立即转到客房快速打理干净自己,换上衣衫来到卧室候命。她知道,只要海蓝一走出这个家,她俩就得各自恢复自己的身份。一个是舒新筠,现a市西区南区的老大;一个是市局新任刑警大队大队长。黑白两道自古不量力,虽然现在有些官员为了利益与黑道势力勾结,但最终的下场都是进监狱。所以她知道,她与海蓝的事被世人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一个状况。
思考间,卧室门被海蓝打开。刚想开口,唇被她用手指点了点,让自己噤声。眼见她要走出房门,舒新筠猛地从她身后拥住她。喉头不断的抖动,哽咽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开口:“海蓝,今天周六。能不能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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