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老教授终于开口,让自己好好听她说。
一边对照摆在自己面前的试剂,一边舀出记录本听老教授的解析。一本厚重的记录本在老教授的解说下,越来越薄,最后让舒新筠大致对现有化学炸弹及有毒气体有所了解。可这些根本不够,她还需要更多来判断炸弹到底是不是化学试剂反应出来的产物。
一天时间眨眼间流逝,若不是门外响起保安的脚步声,舒新筠都没意识到已经来到深夜。很奇怪,她与老教授谁都没有开口说肚子饿打断讲课。感激的想要邀请老教授与自己出外用餐遭拒,没有勉强。两人站起身的瞬间,老教授身子一斜,舒新筠连忙揽住。只见老教授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脸道:“哈哈哈哈真是老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有些低血糖,不碍事。”
莞尔一笑,扶住老教授缓慢向楼下走去。
上车,舒新筠也没多问,在粥店门前打包一份白粥一份排骨粥交到老教授面前,让他自己选择的吃些。自己这就送他回去,让他能早些休息。
此刻,老教授也不跟她客气。打开白粥开始一点点往嘴里送的同时,缓缓开口:“年轻人,老朽活了这么多年,甚少见到像你这样的孩子。张扬谦逊,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没有实践经验,却对理论知识掌握的十分牢靠。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姚老师会那么喜欢你。纵然遭到我连番拒绝,依旧在为你做请求。如果可以,老朽愿意跟你成为忘年交的好友。”
车子逐渐在老教授家门前停下,看到老教授伸出的枯槁右手,温柔的笑道:“你好,舒新筠。”
握手的瞬间,感觉到那粗糙手掌的力量与认可——“古靖国”。
送老教授回到家里,舒新筠出门活动了下脖颈,上车启动回家。
钥匙插进门锁的那刻,她知道海蓝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这几日发生的爆炸案,估计有的她忙。自己的身份十分尴尬,根本不可能帮得上忙。摸摸一天未进食的肚子,没有丝毫饿意也就懒得搞吃的直接睡下。
睡了不知多久,梦里她一直被人追杀,无论跑到哪都是那个放炸弹男人的狂笑。烦躁的从睡梦中醒来,环视一周黑漆漆的房间。起身来到酒柜前,随手舀了瓶威士忌,放冰倒酒,踱步来到阳台。
夜风微凉,吹走她身上的睡衣,也带走了因之前梦境留下是冷汗。喝下一大口酒用力吐气,她真的很累。每天想着办法如何收服人心对战他人,还得思考如何躲过法律制裁。这一刻,舒新筠真的很想打开门,开车去警局带走海蓝,两人寻一个小城市隐居。奈何生活依旧是生活,让人有的选也没得选。
双手撑在护栏上,有那么一瞬间,舒新筠想从这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惜她怕死,年纪越大,越惜命。
一口将被子里剩下的酒饮尽,洗干净酒杯打算回去借着酒意继续睡上一个回笼觉。谁知在自己上楼路过书房的刹那,停住脚步走了进去。
叉腰站在白板面前,舒新筠开始一点点将那段时间的记忆连接上,却找不到丝毫线索。拉过椅子,坐在白板前,手指有下没下的敲击扶手,想要从不规律中找出要点解决。睡意袭来,手用力摸了摸额头,质问自己为什么找不出答案?
盯着白板的双眼越发沉重,慢慢的上下眼皮合上,进入梦乡再一次睡醒,抬手,看了眼时间。没想到回笼觉能让自己睡到十一点,少有这么晚起床的舒新筠反倒觉得全身酸疼。估计是昨晚坐着睡着,睡的太久又有些着凉所造成的不舒服。
边活动四肢的边向外走,回到床边,瞟见手机上的一百多个来电和岌岌可危的电量。连忙插上充电器,查看都是些谁来电?下面的每个老大都给自己来了电话,不仅如此,阿南和小熹两人分别打了四十多个这么多电话里,唯独缺少了一个自己最期待的号码。懒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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