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质问我们的么?”金妍珠就像一头暴走的小兽一般,赤红的双眼噙着泪珠,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妍珠,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金昊钦有些震惊的看着金妍珠,他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机灵可爱的女子,竟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阿兄要我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金妍珠绷不住情绪,涕泪四流。她指着自己的脸颊,斑驳未退的痕迹,厉声道:“这是谁干的?是金璎珞那个贱人,心如蛇蝎的贱人,她用药让我变成了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怎么不去质问她?”
“你知不知道?母亲为了我,为了帮我拿到解药,竟然向那个贱人下跪祈求呜呜你从不问问我跟母亲受了什么委屈,却来质问我们。”金妍珠伸手指向林氏,放声大哭了起来。
金昊钦一张脸涨得通红,怒气在胸腔里升腾着,额头的青筋已将开始凸起。
林氏离金昊钦较近,已经能感受到他幕天席地席卷而来的怒气,刚站起来要安抚劝说,便听金妍珠又叙叙说道:“阿兄你想知道是谁传播她自甘下贱行仵作贱业的事情么?好啊,我告诉你,是我做的,是我派人去买通那些乞丐让他们将金璎珞行仵作之事的经过捅出去的,这算哪门子谣言?这是真真实实明明白白发生过的事情!我只是将她不敢在人前坦露的一面昭告天下而已,她就是个戴着假面具伪善的贱人,敢做就得敢当啊,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实事求是难道有错么?”
林氏站了起来,厉声喝了金妍珠一句:“妍珠,你闭嘴!”
金昊钦浑身颤抖着。
他眼中的迷雾散去,双目一片赤红,回头看着被林氏呵斥而满脸委屈的金妍珠说道:“够了,妍珠。你张口贱人闭口贱人骂的那个人,是我的妹妹,是你的姐姐。”
金妍珠冷笑,“贱人也配当我的姐姐?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就是阿姊!”
金昊钦也跟着笑了笑,只是眼中的笑意已经不复往日的宠溺,而是布满了阴鸷,连林氏也觉得心底一沉。
“你说阿兄为何不问问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容颜为何会变成这样?呵,那是因为阿兄已经不需要问了,阿兄已经知晓了经过。你怪阿兄质问你,妍珠,那你且说说,为何璎珞要这样待你?”
“璎珞从小孤苦,我这个做兄长的,从不曾给予她一个兄长该有的宠爱和照顾,那才是我同胞嫡嫡亲的妹妹啊,我不曾用待你和绮缳的十分之一爱护对待过她。她不曾怨恨我们什么,她只是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好好的活着而已。为何你不肯给她一份安宁?她说过,跟咱们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可是你,竟然被严素素三言两语鼓动,联合他人迫害自己的胞姐,幸而是璎珞警醒,若是她中了计,那你说她这一生,又待如何?世俗还能容许她活下去么?你这么做的时候可有想清楚后果?你这是在逼迫她去死,你就跟取人性命的刽子手有何分别?”
金昊钦的声音已经完全的哽咽了,他只要想到自己的亲妹妹曾经被置于那么凶险的境地,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便觉得浑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剧烈的抽痛着。
“昊钦,不是那样的,妍珠压根儿就没参与,那都是严素素做的,你不能这样误会她!”林氏忙着急地解释道。
金昊钦摆了摆手,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林氏,苦笑道:“母亲,没有误会,哪里有什么误会!”
“是三娘跟你说的?”林氏睁着眼睛看金昊钦问了一句,又生怕他听信了金子的言辞,忙又补充道:“那天是严素素请妍珠去参加茶会,母亲就知道,严素素这是要利用妍珠,她根本就是知道妍珠曾跟三娘在慈善斋宴有争执,彼此处得不对盘,所以这才想要利用妍珠当幌子,为她自己所做的事情遮掩。昊钦,妍珠其实也是被骗了啊,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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